“真是不好意思,誰讓你有一個局長老爸。”一個男人冷冷道。
“吱。”臥室門被人打開了。一個男人大步走出門,隨手將房門關上。
兩支槍口同時頂在男人的太陽穴上。走出房間的男人正是身材矮小、體型瘦削的蒙麵人。
付光明下了蒙麵人的手槍,低聲道:“老實點,不老實打死你。”
人性中至深的弱點——怕死,人人都怕死,走出臥室門的男人,當然也不例外。他很老實地舉起雙手。
“快往陽台走。”羅忠誠低聲道。
身材瘦小的蒙麵人雙手高舉,緩慢地向陽台走去。
陽台中,一應廚具鍋碗瓢盆調料油鹽醬醋俱全,羅忠誠從後腰掏出手銬,拷在蒙麵人的雙手上。他蹲下身,在櫥櫃中找了一根2米長的繩子,將蒙麵人五花大綁後。兩人返回臥室門外。
“這個亮子,幹什麼事都磨磨蹭蹭的。”臥室中傳來一個很粗的男聲。
“你去看看。”依然是那個冷冷的男人聲音。
“是。”聲音很粗的男聲回答道。
“吱。”房門又一次被人推開了。
羅忠誠和付光明用相同的方法,將蒙麵的彪形大漢綁在陽台上。兩人又返回臥室門口,窺聽著臥室中的動靜。
“你們的死期到了。”依然是那個冷冷的男人聲音。
黑暗中,兩人互視,會心地笑了笑。
啪的一聲,門被付光明揣開。羅忠誠衝進房間。
個頭1米85左右的蒙麵人槍口一轉,向衝進房間的羅忠誠開了一槍。羅忠誠右臂中槍,右手的手槍掉落在地。
當蒙麵匪徒想要開第二槍的時候,羅忠誠一個前撲,撲向匪徒。
付光明急忙衝到羅忠誠女兒和妻子麵前,給兩個解開幫繩,道:“你們快走。”
“你和老羅要小心呀!”羅忠誠妻子囑咐道。
“付叔叔你們一定要小心呀!”羅忠誠的女兒囑咐道。
“你們快去報警。”付光明說完,站起身,護送兩人出了房間後,返回房間,撲向匪徒。
臥室中三人撕打在一起。羅忠誠和付光明使勁吃奶的力氣,仍然不能把匪徒製服。
付光明使出他的拿手本領高鞭腿,向高個匪徒的麵部踢去。與此同時,付光明伏身一招掃堂腿,想將匪徒拌倒。
付光明的掃堂腿曾經多次在A國警察運動會上,奪得自由搏擊冠軍。
在羅忠誠當兵的年代,他的高鞭腿連年奪得軍區大比武第一名。
高個蒙麵匪徒向前高高躍起。羅忠誠的高鞭腿踢空。匪徒輕輕落在地上。
羅忠誠被匪徒打的鼻清臉腫,嘴角還不時滴著鮮血,汗水和鮮血混合在一起。付光明喘著粗氣,額頭上不時淌出鮮血,汗水和鮮血混合在一起,淌了一地。
蒙麵匪徒冷冷地笑著:“就憑你們兩個人,想抓住我,在學十年吧。”他的氣焰十分囂張。
“你太猖狂了吧?”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蒙麵匪徒向門外看去:“啊。”他的臉上充滿了驚訝,雙眸發出閃亮的光芒望著門口的男人,道:“三弟?”
門口站著一名男人,國字型的臉龐,高高的鼻梁,濃密的眉毛下一雙大眼閃著智慧、堅毅、冷傲、溫柔的光芒。他從後腰掏出雙截棍舞得呼呼生風,道:“大哥,今天我就要替父親清理門戶。”
蒙麵匪徒知道自己的處境,心道:“必須馬上把老三拉攏過來。”
“三弟,我們可是兄弟呀?”蒙麵匪徒用永不變調的聲音道。
門口的男人冷冷地笑著,反問道:“從你把二哥當成替罪羊的那天起,我們就是不共戴天的敵人。”
蒙麵匪徒從後腰掏出雙截棍,道:“好,那就出招吧。”
兩人舞起雙截棍打在一起。
蒙麵匪徒和神秘男人是兄弟,這是不容質疑的,但神秘男子為什麼要殺他大哥呢?
羅忠誠癱坐在地上,他的呼吸依然急促,輕聲道:“光明,你的傷不礙事吧?”
付光明深呼吸幾次後,搖了搖頭,道:“不礙事。”
“我們去幫忙吧。”羅忠誠道。
“這是我們家裏的私事,不用你們管。”神秘男子一邊揮舞著雙截棍,一邊喊道。
神秘男子和蒙麵匪徒你一招,我一招,不分上下。
羅忠誠雙眉緊鎖,他的眼睛直鉤鉤盯著正在打鬥的兩人,道:“光明,我感覺他們的招數都是一樣的呢?”
神秘男子的雙截棍,狠狠砸向匪徒的臉部。高個蒙麵匪徒雙手緊握雙截棍的兩端,向上抵擋。神秘男子的左手順勢摘下蒙麵匪徒的麵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