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她坐的位置還有講究,離飯桌太近不行,她拉不下這個臉。離飯桌太遠也不行,這樣別人就不客氣一句了。
就卡在剛剛好的距離,她對空間的把握就像對飯點的把握一樣,賊準!
可易中海也不是白給的,東拉西扯都快談人生聊夢想了,就是不提吃飯的事。
聾老太太豁出去了,主動提道:“那個中海,你們趕緊吃呐,菜都涼了。”
易大媽臉皮薄些,忍不住回道:“老太太您吃飯了沒有?沒吃的話一塊吃點?”
“好好好。”
聾老太太連忙答應,當下就坐到桌子邊了,反而還招呼起了懵逼的易中海:
“吃啊中海,別客氣,咱都多年鄰居的。”
說罷,還拽下一隻雞腿塞到了易中海碗裏,搞得他都忍不住想說謝謝了。
易中海既不想巴結她,也不想得罪她,隻能踩著何雨柱賺人情道:
“老太太,我看您從傻柱那過來的。怎麼,他居然沒有管您一頓飯?”
“沒呢。”
“哎喲,他這事不地道!做人得講究,您看我一點也不小氣,畢竟多年的老鄰居。”
“是是!”
聾老太太拚命的往嘴裏塞著,一邊拍著易中海馬屁,一邊幹掉了半拉子燉雞,最後才一打飽嗝停下了。
“哎喲中海,扶我一下。老太太我吃太多起不來了,來扶我一下。”
我尼瑪!
易中海徹底被惡心到了,但不能表現半點不情願,否則的話前麵的雞白搭了不說,她還得恨你!
強顏歡笑的扶到了門口:
“老太太您慢走。傻柱買那麼多菜,弄不好明天請咱們吃席呢。”
聾老太太出了易家,一邊念叨著要請吃席?一邊笑嗬嗬回到了後院。
此時閻阜貴正好從劉家出來,兩人在門口正聊著天,聾老太太見狀也高興的湊了過去:
“你們聽說了麼?”
“聽說啥了??”
兩人一臉懵逼道。
聾老太太打了個飽嗝道:“傻柱明天要請咱們吃席呢,這不今晚就燉上了,沒聞到院裏飄的香味麼。”
“哎喲!”
閻阜貴一拍大腿道:“我就說嘛,怨不得他買了那麼多好東西,合著想請咱們吃飯呢。這個好,這個好。”
“他為啥請咱們吃飯?”劉海中卻冷靜一些,不解問道。
“嗐老劉!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閻阜貴說著就壓低了聲音,小聲道:
“你沒聽說啊?何大清要跑路了,說跟一個小寡婦。肯定何大清讓請的,想讓我們以後照顧下傻柱。”
劉海中聽後信了,見對門的許富貴過來,又跟他分享了這消息。
許富貴聽後大喜,又回家跟自家老娘們說去了。閻阜貴則屁顛的回了前院,沿途通知了好幾家。
他去賈家坐了一會,一頓搗鼓搗鼓後,又來到了易中海家,一番添油加醋後,也把易中海說動心了。
最後才回到了前院,拉著自家婆娘一頓研究去了,那興奮的樣子好像提前過年了一般。
本來眾人就饞何家廚藝,院裏又飄了一下午的香氣,這下都盼著明天吃大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