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六點時,謝師宴才算結束,吳大川又站院子裏敲打兩句才走了。
何雨柱也開始收拾桌子了,把剩的菜全倒一起,明天熱一熱又能吃兩頓,而且大席打包的菜味道還很好。
就在這時,易中海眯笑著過來了,說話的語氣也尊敬了很多:“柱子,你師父他們走了?”
“昂。。有事麼?”
“嗐,白天事我查清了,就以訛傳訛誤會。我剛批評賈張氏一頓了,賈東旭也知道錯了。”
易中海把自己撇得一幹二淨。
何雨柱沒搭理,繼續掃著地上的垃圾,靜靜的看著易中海表演。
“那個柱子,你爹這兩天哪去了?出來進去也沒碰見個人。”
“不知道,我還想問您呢。。。”
易中海心裏一虛,但也基本確定何大清偷偷跑了,那麼他就想開始忽悠何雨柱了。
鑒於白天的服從性測試不理想,當時易中海回去後又想了想,覺得何雨柱吃軟不吃硬,現在這趟來 就想用懷柔政策了:
“柱子,以後過日子有困難說!我跟你爹親如兄弟,對你也視如己出的,以後有困難就說!”
說完就放桌上一點錢了。
何雨柱見他走了 也不管,就讓錢先放著唄,自己先把剩的葷菜裝一下。
這時聾老太太卡著點來了,她早擱後院支個耳朵聽,一聽中院鬧哄哄送客了,她也就立馬拄著拐棍兒來了。
要說她這拐棍兒也神奇,拄上就瘸 走路一顫一晃的,放下就腿腳利索 健步如飛的。
所以瘸不瘸呢 就看她拄不拄,而拄不拄呢也分不同情況:
如果關起門一人在家就不拄,畢竟才六十露頭的年齡;如果要出門呢,尤其裝可憐蹭飯去,那就必須拄上了。
此時她就拄著拐棍兒,一顫一晃的進屋了,套近乎道:“乖孫子喲,奶奶來看你了。”
“。。。。”
“柱子,這剩菜可不能浪費了。留著明天熱一熱,就夠我吃兩頓的了。 ”
說著就想接過菜盆。
何雨柱則順勢從容的躲開了,然後往菜櫥裏一放,最後“啪嗒”一聲鎖上了。
“老太太,您說的對,我明天熱熱吃。你吃完飯來的吧?”
“沒吃呢。還是柱子惦記我,看來奶奶沒白疼你,今天剩菜熱熱就行了。”
何雨柱拿過桌上兩張票子,發現易中海留了兩萬元,但他見聾老太太目光又被錢吸引了,於是計上心頭道:
“老太太,剩菜不好,別人會說我虐待老人。你拿錢去胡同口買隻燒雞吧,咋樣?”
“這好 這好。”
說著就要接錢。
何雨柱則躲了一下,認真道:“你拿錢可以,但答應以後不能亂認孫子!你不是我奶奶,我也不是你孫子,對你更沒有半點贍養義務!能答應不??”
聾老太太笑嗬嗬的嘴瞬間僵住,她早感覺這兩天何雨柱不對勁,像變了個人似的,自己以前好用的伎倆,現在全沒用了。
她感覺就像,以前是用撥浪鼓逗三歲小孩,現在是用撥浪鼓逗成年人,還是閱曆特豐富的成年人。
“老太太,別瞎想了。”
何雨柱又把錢拿到她麵前,提醒道:“收起你的小伎倆吧,人情道道我不比你差。答應的話就拿錢。”
“我答應!以後不亂喊了。”聾老太太想著胡同口的燒雞,管不了那麼多了。
等她一接手,何雨柱這才忽悠道:“這錢是易中海孝敬您的,他早想認您當幹娘但怕您……”
“怕我啥??”
“怕你不答應!以後磕頭碰臉的尷尬,這才托我牽頭搭線的問問。”
“真的假的?”
“這錢還能有假,他剛來過!”
聾老太太聽後大喜,東邊不亮西邊亮,何雨柱這邊暫時沒戲了,易中海那邊卻先上鉤了。
當下忘了拐棍兒,直接腿腳利索買燒雞去了,想著吃完燒雞就去認易中海幹兒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