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川話一出口,眾徒弟立馬一字排開,做好了幹架準備。
這年代廚子之所以吃香,就是因為不缺油水,所以吳大川他們全是大塊頭,掄王八拳都能掄 S 對方!
“想幹架就說!我吳大川奉陪到底。。還有,閑雜人員趕緊走,到時候誤傷了別怪我!”
話一出口,外圍就溜了一圈人,為一頓飯幹架實在不值當,關鍵是打不過呢!
吳大川看著剩下的人,主要就閻阜貴幾男的,以及賈張氏這唯一的婦女,於是又逮閻阜貴問道:
“那個戴眼鏡的,你不是皇城根賣春聯的麼?怎麼也跑過來湊熱鬧?還不趕緊寫春聯去!”
閻阜貴這幾天確實在那賣春聯,院裏的生意隻是順便做的,如今見對方扒出了老底,忙放個狠話就溜了。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哼!”
吳大川又看向劉海中,他平時早跟何大清摸清了底細,知道劉海中就是個官迷,能不能當官是他的七寸:
“這位是劉師傅吧?我們也經常給軋鋼廠的人做菜,有領導也有幹部。
上禮拜你們車間沈主任還請我,我還誇你為人正直呢,您現在說句公道話吧?”
劉海中一聽就明白了,自己還指望當班長呢,這要有人打小報告 那不完犢子了。
為了一頓飯不值,主要也吃不到了,於是借坡下驢道:
“額…對,咱是正直的人。要我說啊,傻柱做的對,您說的也對,我就是來主持公道的。”
說罷,從賈張氏這邊走了過來,保持中立站南麵去了。
後麵吳大川繼續恩威並施,又把易中海幾人搞走了,全保持中立站南麵去了。
一時間,吳大川一夥人站東麵,易中海一夥中立的站南麵,賈張氏一人站西麵,背靠著她家門口。
吳大川再一次問道:“賈張氏,我們的飯你還堅持要吃??”
“那當然!我不能被白白耍了,你讓我端回家一隻燒雞,否則這事兒不拉倒!不拉倒!”
賈張氏就跟峨眉山猴子一樣,占不到便宜就急眼,此時不賴個燒雞 她晚上覺都睡不著。
這時易中海打圓場了,眯笑道:“那個吳師傅,她男人走的早,拉扯孩子不容易,這不兒媳婦又快生了,就給她一個燒雞吧。”
“行啊易師傅,那我五萬塊賣給你 你來送給她,怎麼樣?”
“。。。。。”
易中海沉默了。
他現在還想要自己的孩子,實在不行也是先找何雨柱養老,賈東旭有點摳門 排在最後的。
這兩天他看何大清不在家,認為已經偷偷去寶定了,這才對何雨柱進行服從性測試,現在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也就不想出頭了。
吳大川自然不能給燒雞,這爭的不是一隻雞,是兩家人之間的一個較量,可賈張氏是個婦女,還真不好當眾扇她。
就在賈張氏得意時,就在吳大川略微棘手時,賈東旭從外麵回來了,當場就罵罵咧咧不幹了!
吳大川大喜,正愁找不到人立威呢,當下帶著眾人就揍!
雨點般的拳頭瞬間落在了賈東旭身上,他起初還能掄王八拳還擊兩下,接著就被捶得蜷縮在地,像一隻揮不了王八拳的王八一樣。
賈張氏想阻止 被一把推開了,隻能一邊坐在地上拍大腿,一邊眼睜睜看著他挨揍。
“霹靂乓浪”一頓後。
吳大川這才收手,一把薅起了地上的賈東旭,就像薅起一根麵條一樣:
“臭小子!還罵不罵了?”
“不……不罵了。。。”
賈東旭被打得一臉懵逼。
賈張氏這時也不胡鬧了,剛才還凶神惡煞的眼神,也瞬間變的清澈了。
有時就是這樣,你摧毀她的靠山 她自然就慫了,就像一個亂咬人的狗,你當著它麵 胖揍它主人一頓,那隻狗立馬就通人性了。
吳大川懂得這道理,撐完場子後也就帶人進屋了,後麵一直吃到晚麼晌 也沒見有人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