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矅翻著白眼擦了擦臉上的水珠,一雙深邃的眼眸瞪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臭男人:
“馬文才...你又想打架嗎?”
看著欲要開戰的兩個男人,梁小祝立馬上前把他們分開說道:
“拜托你們別鬧,天都快黑了,還是趕緊回去再說吧…”
他們看著對方沉默了一下,司馬矅突然轉過頭看向梁小祝若有所思的說:
“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
說完,他優雅的轉身離開,隻留下馬文才愣在原地委屈喊道:
“你什麼意思...你別走。”
梁小祝立馬上前欄住他說:
“別吵了...你全身都濕透了免得等下著涼。”
她柔嫩的雙手抵在馬文才完美的胸肌上,鼻間傳來他特有的男性氣息,不禁讓她臉紅心跳,這樣的姿勢好像太過於曖昧。
她立刻收回掌心,尷尬的立馬轉身離開,馬文才不由的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在他離開的時侯並沒留意,掛在腰間上的令牌也隨著他的走動掉了下來...
梟龍焦急的站在客棧門口,不安的來回走動,她才跑出去一會,怎麼回來就不見了他們蹤影。
胡太醫一邊抖著手裏的藥材,一邊看著門口裏的人安慰道:
“放心好了,他們隻是出去轉轉沒事的。”
胡彬坐在餐桌上,表麵看著異常冷靜,可他此刻的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梟龍。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終於看到司馬曜回來的身影,梟龍一臉緊張的跑過去問:
“文才呢?他不是跟著你出去了嗎?”
司馬曜打量著略顯慌張的男子,看他焦急不安的摸樣不禁說道:
“慌什麼像個女人似的,那...不就是他嗎?”
回頭指向後麵異常狼狽的馬文才,梟龍看到渾身濕透的男人時,不禁提高了幾分聲音:
“怎麼回事?你怎麼全身濕透了?”
馬文才一臉平靜的看著梟龍,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
“發生了點意外,我先回去換身衣服。”
等他離開後,梟龍一副怪罪的眼神自然就落到了梁小祝身上。為何自已總感覺,隻要文才跟她在一起就總會受到傷害。
梁小祝不想惹是非,畢竟他們同在一條船上,她隻好硬著頭皮從她冰冷的眼底下穿過。
*****
縣令府內,一名侍衛匆忙趕了回來,連忙遞上剛撿到的一枚令牌。
“大人您看,這是我在長橋現場撿到的令牌。”
塘溪縣令接過令牌,仔細端詳著上麵的圖案。
令牌表麵印有虎印還有清晰的微章,突然,他不禁嚇了一跳,這...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可是當今丞相的手諭令牌。
難道丞相來到了塘溪縣?此時掩飾不住心裏的慌張,不斷猜測,莫非朝廷派了人暗查長橋之事。
過去了二十年,這次水災終究還是引起了朝廷的重視,也實在難以自圓其說,本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可眼下卻讓他突然亂來方寸:
“來人,馬上備轎我要去趟刺史府。”
站在門口守候的下人立馬回令:
“是,大人”
他急忙走出縣衙,臉上帶著幾分慌張之色,懷裏喘著一塊令牌,連夜趕去了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