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從領悟中醒來已是深夜,興許是察覺到九月正在領悟中,張諾阿並沒有在飯點叫醒九月,九月出了門來到浴房,看見屋內桶中已經盛滿了水,還撒了些花瓣,九月心想”二師兄到真的是處處替人操心,連洗澡水都為人準備好了”便脫了衣服泡進浴桶中,桶內的睡刺激到九月的筋骨,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嘯,接著九月便將整個頭沒入水中,閉目養生,來感受二師兄口中所謂的氣,對外麵的事渾然不知,然而此時的浴房內進了第二個人,美到極致的卞文鳶帶著換洗的衣服,來到了浴房,小心翼翼的鎖緊了門,然而她並沒有看見九月放在衣架上的衣物,卞文鳶背對著木桶,解了衣帶,褪去身上的霓裳,不一會便將身上的衣服褪盡,露出完美的玉體,一隻腳緩緩的伸進桶中,興許是水有些燙,使得她稍稍一收腳,帶起了陣陣漣漪,她又猛地將腳放入桶中,另一隻腳也接著放進桶中,卞文鳶將身體泡入桶中後,發出了像九月一樣的長歎,隻是這道歎聲,更悅耳,更銷魂,卞文鳶閉目享受著沐浴帶來的輕鬆與解放,然而此時桶的另一邊,冒出了一些氣泡,卞文鳶好奇的盯著這些氣泡,甚至用腳去碰了碰這些氣泡,她的腳剛剛放過去,嘩啦啦,從桶裏站起一個人來,頭頂著卞文鳶的玉足,露出了不強壯但很結實的上半身,一頭披肩的白發披在背後,正是之前泡入桶中的九月,卞文鳶呆呆的望著九月,九月也看向了卞文鳶,兩個赤身果體的俊男俏女就這麼互相注視著,九月趕緊轉過頭去,微紅著臉說道”我…。聽我解釋”然而並沒有聽到卞文鳶的尖叫聲,卞文鳶隻是平靜的說道”出去”九月淡淡道”哦”便起身出了浴桶,穿了衣服出了浴房…聽到九月走遠之後,卞文鳶的臉上才露出了一抹緋紅,接著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捂著臉鑽進了桶裏…。
第二天,卞文鳶稱自己要去買些宣紙筆墨以備半個月後的文演,九月巧巧鬆了口氣,但是自己卻也不清楚是為何,吃完了張諾阿的飯,九月回到自己的房內,翻出白帝劍意開始修煉,可是一閉眼腦海中就浮現出卞文鳶的畫麵,這讓九月狠狠的搖了搖頭,起身推開門,去了山下的集市,同一時刻,想起那個畫麵的還有在集市裏購買宣紙的卞文鳶,卞文鳶當下俏臉一紅,暗自責怪自己,怎麼會想起那個混蛋,雖然知道是一次誤會,但是心中多少還是會有寫芥蒂,自己守了二十年的玉體,讓那個滿頭白發的混蛋全部看了去,正說著,卞文鳶咬了咬牙,交了宣紙的錢準備離去,這一幕讓路邊的幾個猥瑣男子看到眼中,打定注意,偷偷跟上了卞文鳶,轉過了兩條街後,幾名男子上前擋住了了卞文鳶,卞文鳶冷冷的看了幾人一眼,準備從旁邊繞過,然而幾個人卻分散開來,將卞文鳶團團圍住,怎奈卞文鳶雖說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是這護體學術卻一點不會,隻能淡淡開口道”幾位請讓一讓,我有要事在身”領頭的公子哥摸樣的男子搖著折扇嘿嘿笑道”要是本公子不讓姑娘去辦這要事,姑娘會不會跟本公子搞點要事?”卞文鳶聽到此處皺了皺眉,望向四周,路過的人都隻是假裝看不見,匆匆離去,卞文鳶看到這一幕臉上掛起了冷笑,對著幾人說道”我要是說不呢”
“那就別怪本公子不懂得憐香惜玉了”說著幾人就要動手,卞文鳶用手中的墨汁潑了公子哥一臉,懷中抱著宣紙撞開公子哥往書院的方向狂奔,終究是隻懂得舞文弄墨的弱女子,沒跑多少步便崴了腳,宣紙散落了一地,臉色猙獰的公子哥,蹲在地上看著卞文鳶說道”不識抬舉的東西,知道我是誰嗎?”卞文鳶冷笑道”一條狗吧”公子哥聽到後氣急敗壞,揚起手對著卞文鳶的臉就要打下去,卞文鳶閉上了眼,或許今天,真的就要一死脫罪了,預料中的巴掌遲遲沒有拍下來,耳邊倒是多了聲慘叫,卞文鳶睜開雙眼,看到身前站了一人,白衣白靴,腰配寶劍,卞文鳶伸手遮住刺眼的陽光,看見了來人的一頭觸目驚心的白發,心中不自覺的感到了陣陣安心,來人正事九月,卞文鳶轉頭望向那幾個人,帶頭的公子哥蹲在地上痛苦的捂著手,身邊地上有一攤血跡,還有一隻手,同伴的幾個人看到這一幕早就嚇破了膽,爭先恐後的奪命而逃,九月再次拔出山河雪,慢慢走向公子哥公子哥麵色蒼白,臉部因為疼痛已經變得扭曲,嗓子艱難的擠出一句”大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九月沒有停留,將手中的劍慢慢的舉起,公子哥哭喪著閉上了眼睛,九月身後的卞文鳶卻開口道,”小師弟,饒了他的狗命,在這裏殺了他,有損我墨河書院的名聲”九月聞言後,收了山河雪,轉身走向卞文鳶淡淡道”能走嗎?”卞文鳶冷漠的點點頭,兩人對視一眼紅著臉各自轉過了頭,卞文鳶艱難站了起來,九月將周圍散落的宣紙收拾起來,走在前麵,剛剛站起身來艱難走了兩部的卞文鳶卻又一個趔趄,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九月聞聲轉身看到倒在地上的卞文鳶,二話不說將宣紙塞進卞文鳶懷中,自己這是將卞文鳶背起,卞文鳶從未有過與男子有這麼親密的接觸,不由的紅了臉”你放我下來”九月沒有說話,卞文鳶推搡了兩把之後無果,便放棄了掙紮,夕陽西下,在這回書院的路上,兩人遠去的背影還有這宣紙墨汁的想起,灑滿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