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帝國酒店裏空無一人,這裏是程氏的產業之一,程佐麵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雜誌,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是全身散發的陰冷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這也正是帝國酒店今天無人的原因,老板不高興。
顧司昂驅車從家裏趕來,揉了揉有些惺忪的雙眼,抬頭看著閃爍的帝國酒店四個大字,心裏暗暗不爽,程佐這小子,泡妞就泡了,但是為什麼每次折騰的人都是他阿?
感情這麼些年他一直單身,就是因為全部精力全都耗在程佐這裏了,虧不虧阿?
就說今天,剛剛泡了一個小妞,程佐就一電話過來了,聲音陰測測的:“顧司昂,看今天的報紙和新聞了嗎?”
顧司昂正左擁右抱著,隨意問道:“什麼阿?哪有時間阿,忙的很,終身大事在考慮呢。”
程佐沒有尊重他話語權的意思,冷冷的說聲馬上過來之後,就啪一下掛了電話。
於是,顧司昂大半夜的又跑了過來,心裏直唏噓,這尼瑪才是真兄弟阿,每次泡妞都是大半夜,折騰他不是下雨天就是大半夜,媽蛋的,誰說這不是真兄弟,他馬上揍誰。
帝國酒店裏麵沒有一個人,除了門前倆保安,連個服務員都沒有,顧司昂總覺得陰森森的,拉了拉衣裳直奔頂樓。
進門的時候,程佐正拿著雜誌目不轉睛,顧司昂看了看左右,說道:“這連個人都沒有,不怕搶劫的阿?”
程佐淡淡的抬起眼睛,將雜誌丟到了他麵前,再度問了一遍:“看新聞了嗎?”
顧司昂大大咧咧的做到了沙發上,自顧自倒了杯茶:“哪有時間阿?不是說了嗎,正在準備考慮終身大事呢。”
程佐說:“和曼妙酒吧裏麵的舞女考慮終身大事嗎?”
“你少消遣我。”顧司昂喝了口茶,緩解了神經的高度緊張,繼續說道:“本少從來不看新聞,你難道不知道嗎?”
程佐指了指桌子上的雜誌:“現在看。”
顧司昂被他說的莫名其妙,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雜誌,看了一眼,嘴裏的茶水就毫不留情的噴了出來:“這、這、這不是秦川和汪洋嗎?”
程佐冷冷哼了一聲:“我不是讓你注視著他們的動向嗎?你怎麼沒有告訴我他們發展到這種程度了?”
顧司昂急忙翻了翻雜誌,顯眼的地方都是秦川未婚妻之類的字眼,甚至還有秦川的個人專訪。
看了幾遍,說道:“你這麼久不出手,難得人家秦川抱的美人歸。”
程佐心情本來就不太好,眼下聽他嘰歪,心情更是瞬間降低了七八度:“我現在該怎麼辦?”
顧司昂說:“我記得你以前挺有主張的,怎麼著這幾次都來問我?”
程佐無聲的歎息:“不知道。”
是了,他一向對自己自信滿滿,但是自從洛米受傷之後,他麵對她,就有種怕在傷害到她的感覺,所以現在關於她的事情,他也有點不好下定論。
顧司昂知道他心裏的想法,但還是忍不住冷嘲熱諷:“你的絕情呢?你的冷淡呢?你的不念舊呢?”
麵對他的嘲諷,程佐心裏雖然沒有以前那種如同撕裂的痛苦,卻還是感覺像是被人紮了一刀,聲音飄忽不定:“我自認不是個貪心的人,但是自從認識她,我就想去擁有,幾遍我很用力的不去在乎她,不去想,但不可否認的是,這麼些年,她依舊存在我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