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這個人呢,向來說到做到,晚上十點鍾敲響了她酒店的門,鍾汪洋本來打算不開的,但是想想人秦川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先不說是為什麼,就衝著這是她未婚夫,她就得敲鑼打鼓的迎進來。
鍾汪洋心裏在敲鑼打鼓,臉上卻不動聲色:“秦大少,忙完了?”
秦川推門進來,穿著潔白的立領襯衫,額頭上有細細的汗珠,這雖然位於印度洋之間,有海風,但是天氣受地域影響,也很熱,沒等秦川開口,鍾汪洋又補充道:“穿這麼厚,怎麼著,知道自己長的如花似玉的,多穿兩層防色狼?”
相比之下,鍾汪洋穿的就是鮮明對比了,墨綠色的裙褲,陪著淡黃色的雪紡上衣,十分配合月亮島的天氣,顯得很像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很青春。
“洋洋你真聰明,我穿這麼多,就是為了防你的。”秦川臉不紅心不跳的湊了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鍾汪洋將他推開,擦了擦臉,又看了看門外,確定沒人才伸腳踹了他一腳,惡狠狠的說道:“小子,敢占姐的便宜,打的你下半生不能自理。”
秦川眉開眼笑,看著一下子炸毛的她,心裏開心的厲害,因為清源的那一點兒的不愉快,瞬間沒了個幹幹淨淨。
“我要是不能自理,那肯定是你的厄運,畢竟咱倆結婚了,你得照顧我。”
“切。”鍾汪洋抱胸看著他:“你是不是睡不著?”
如果不是睡不著,這廝這大半夜的會來消遣她?真是個時差顛倒的人。
秦川無所顧忌的躺在床上,笑笑:“在這裏不僅要清心寡欲,還與世隔絕,有老婆的不抱老婆簡直是浪費資源阿,那可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說著,又看了看她發間的亮晶晶的東西,伸手撥楞了一下:“這是什麼東西,亮亮的,很漂亮。”
鍾汪洋說:“是蜀繡送給我的,這姑娘藝術感挺強的,你說怎麼著就被你剝削成這個樣子了,你個秦扒皮,現在天不早了,你要是睡不著就去騷擾顧司昂吧,姐姐要睡覺了,就不奉陪了。”
他一臉惶恐:“你不知道,最近顧司昂特別喪心病狂的在枕頭旁邊放了一把菜刀,我這個時候去打擾他,這不是自尋滅亡嗎,再說了,你是我老婆,我不來找你睡覺,難道我還去和一個男人去睡覺阿,多不合適阿,我又不是喜歡男人,我很正常。”
秦川一般話多的時候,就是想要掩蓋什麼,但是鍾汪洋認識了他二十七年了,要是連這點兒都不了解,那真是白瞎了青梅竹馬這個代名詞。
“秦川,你知道不知道,你想要掩蓋什麼的時候,話就特別多,還特貧。”鍾汪洋眯著眼睛看著他,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發揮腦子想象力,分析道:“你不是去嫖了吧?我告訴你阿,嫖-娼這事情呢,也不算犯法,但是您老人家剛來月亮島您就去亂搞,合適嗎?難不成你是看上了愛斯基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