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鍾汪洋醒來,睜開眼,發現他正撐著頭,含笑看著她,眼裏是膩死人的溫柔。
眼角的餘光,屋裏一片淩亂,身上有些酸痛很不舒服,鍾汪洋皺著眉頭想翻個身,卻發現被子下麵的兩具身體緊緊貼合著,她一個小小的動作,便能肌膚相親擦出一陣難言的火花。
她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纏綿放縱,臉上不由騰一下紅了起來,同時又想狠狠錘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自己就這麼衝動呢?真是被月亮島的氣候都給影響到了,怎麼就被秦川給蠱惑了,唉。
不找痕跡的想要挪開一點身子,但是纏在腰間的手卻倏然收緊,由於睜開眼不知道該給他說什麼,所以鍾汪洋隻好又馬上閉上眼睛裝睡,又由於二十六年沒有裝過睡,對於這一項技能運用的不太純熟,所以睫毛一直控製不住的在抖。
秦川似笑非笑的撐著腦袋打量她,看著她如果蝶翼的睫毛亂抖,嘴角扯出一絲微笑,都這個份上了,還裝?
手指使壞的向被子裏麵滑去,鍾汪洋身子一僵,也顧不得在裝睡了,猛地睜開眼,怒火中燒的瞪著他。
秦川低低一笑,看的出來心情是無比的好,另一隻手拂過她的唇,調侃似的問她:“感覺怎麼樣?”
鍾汪洋剛剛平複的心情又上了一個高度,她知道他的意思,他在問她昨天晚上的感覺,這種問題她怎麼可能回答的上來?臉沒有出息的又紅了起來。
但是如果這麼不說話,肯定會被這廝嘲笑,於是心一橫,說道:“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秦川的眉毛皺了起來,不相信的又重複了一遍:“真的不怎麼樣?”
鍾汪洋說的當然是違心話,因為身上火辣辣的酸痛表明秦川這個人很行,不止很行,還非常行,但是這個時候為了麵子,還是挺著脖子說了句:“真不怎麼樣。”
“那就再來,到你滿意為止。”秦川說著,翻身就要上來。手也開始上下摸索不老實。
鍾汪洋嚇得魂都要被竄了出來,慌忙一把攔在胸前,使勁的推著他,聲音有些顫抖:“那個……我開玩笑的,挺,挺好的。”看著他的眼神,又確定的重複了一次:“真的挺好的。”
“怎麼一說再來,你就這麼慫了,我意識裏的鍾汪洋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不是挺飛揚跋扈的嗎?”他半真半調侃的看著她。
哪裏是成這副慫樣子,實在是他太過勇猛,和他溫潤如玉的表麵一點兒都不相符,這個時候在不認慫更待何時,不然哪裏能夠吃的消?
看著她微妙的表情,秦川笑著出聲:“以後要多練習練習,省的你這麼沒用。”
“你以為都像你,精蟲上腦一樣的。再說了,還以後,這一次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以後你不許提,我也不提。”鍾汪洋小聲嘀咕著,繼續說:“我不用你負責,你放心,咱倆還是假結婚,不會影響你的風華正茂眾人追求的。”
聽見她說的話,秦川舒坦的心情驀然冷了下來,皺眉道:“你不用我負責,這很好。但,是我需要你對我負責。”
“你說什麼?”鍾汪洋手猛地鬆開了被子,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協議裏麵沒有這一條。”
他挑眉:“但是那是在我們沒睡覺之前訂的協議,現在我反悔了。”
她急了:“你不能反悔!”
他湊進她的耳邊,笑著輕道:“我反悔怎麼樣?現在大好時光別浪費,我們先練習練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