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汪洋立刻反應過來他說的意思,臉上的紅意更盛,又羞又腦的推開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別動,再來一次你就知道了。”他的聲音帶著深沉的曖昧,仿佛棉花糖一般柔軟卻又黏人的哄著她。
鍾汪洋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哪裏能上他這個當?擋著他的手絲毫沒有放鬆,語氣已經不像之前的理直氣壯:“色狼,流氓!”
他衝著她的頭發絲兒吹氣,用輕柔到膩死人的聲音說:“昨晚怕累到你,都沒有放開沒有夠。”
想起他昨晚勇猛的攻城略地,馬上急了:“你那還叫沒有放開,你還是個人嗎?”
雖然不是初經人事,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會很疼的,何況他情到深處的放縱,根本讓她無力抵擋。為了使自己安全一點,她又橫過來一隻胳膊到被子外麵防範著。
剛剛伸出的一隻胳膊就讓她傻了眼,潔白的皮膚上布滿了輕輕紫紫的痕跡,也說明了昨晚是如何的抵死纏綿。
看見這一隻白色的胳膊和曖昧的痕跡,秦川的眼裏顏色都變了變,開始拉扯她的胳膊,邊說:“你必須要旅行夫妻義務。”
鍾汪洋訝異開口:“我們還沒有結婚。”
他不管:“明天回去就領證,今天先練習練習。”說著,他已經成功的將她的兩隻手束縛了起來,細細索索的溫落在鎖骨上,帶來了一陣瑟瑟的顫抖和麻麻的戰栗感覺。
鍾汪洋羞腦無比,卻毫無反抗能力,感受著身體的異樣,又看了看窗外,更加急了:“天都亮了,等等他們該來等我們了,馬上要回國了。”
他的腦袋埋在她的徑間,語氣昵暔:“就一次,就一次,乖。”
…………
一小時後,鍾汪洋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但是秦川卻意氣風發的在穿衣服,時不時還撩撩頭發。
看著鏡子裏風度翩翩的秦川,鍾汪洋的思緒開始放空。
她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秦川有意思的呢?半年前,還是一年前,究竟時從什麼時候心裏開始有了他的位置,縱然占的比例敵不過程佐,但是他的比例卻開始慢慢的放大。
她記得六年前離開的時候,以為自己不會再愛上任何人,程佐給她的那一記絕情刀讓她痛不欲生。
但是時間可真是好東西,這麼多年,她不僅放下了對程佐的怨恨,還漸漸的做起了朋友,而父親的那句話,到現在她才大徹大悟。
父親說,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當年她父親間接的害死了程佐父親,於是六年前連本帶利的還回去。而這麼說,是不是程佐和她,也隻是錯誤的姻緣。
從美國回來一年半時間,她記得上半年還對程佐恨得要死,看見他心疼的要死。但是怎麼就是這一年半時間,讓她突然大徹大悟了。
她原本以為一輩子都放不開的東西,好似突然間就大徹大悟了。秦川還在對著鏡子裝酷耍帥,她的嘴角淡淡的扯起一抹笑容,是了,如果可以,她願意好好的去愛秦川。
而程佐,隻是一場過往煙雲,她見識過曾經他的繁榮,他經曆過她的冉冉年華,彼此都見識並且擁有過彼此最好的東西,還有最年輕的時間,就足夠了。
時間如同齒輪轟隆隆劃過,該放下的東西,遲早要放下,畢竟緣分以盡,畢竟餘生不在會有牽扯。
敲門聲響了起來,蜀繡的聲音從外麵傳來:“秦少,我能進來嗎?”
鍾汪洋不由得想起來昨晚蜀繡來的場景,故意拉長了嗓音說道:“這是我的房間,你走錯了,秦少的房間在右麵。”
蜀繡聲音又傳來:“秦少你說什麼?說汪洋姐還在睡覺?那好,我把衣服放在這裏了阿,你等等拿回去。”
自始至終秦川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確是對話的主角。而鍾汪洋扯著嗓子喊了半天,卻是個空氣,她不由懊惱,看來蜀繡對秦川的奴性比她還嚴重。果然是無商不奸,無奸不商,秦扒皮,地主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