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源說的不錯,他的臉就是招牌。進去的時候果然沒人攔著,但是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示,以至於讓鍾汪洋覺得這是任何人都能進的地方,絲毫沒有多想什麼。
不知道是哪個公司,擺的排場特別大,整個酒店七層全部被包場了,這手筆一般人絕對消耗不起。
裏麵人來人往特別多,清源怕兩個人走丟,自然而然的拉住了她的手,邊走邊說:“肚子餓了,得找點兒吃的。”
鍾汪洋有些汗顏的看著他,隨著他的腳步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笑道:“你還會餓著肚子?”
他一臉委屈:“自然會的,好不容易有頓白吃不給錢的飯,必須要抓住機會阿。”
他說起話來的時候眉毛一挑一挑的,看起來特別陽光平易近人,雖然那次被綁架時候見識過他的血腥,但是鍾汪洋很自然的就會忘記,就會被他這種和善的表麵所牽引。
台上有人在講話,鍾汪洋看了一眼,估摸著是這個晚宴的主持人,模糊間好像聽見有什麼人要來,但是因為離得遠,沒聽的大清楚。
兩個人找了個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下,因為來的人特別多,所以沒有人注意屬於額外人的他們,清源好像對將要來的人十分感興趣,他湊了過來,清新的男性氣息瞬間蔓延了周圍,他說:“你就不好奇來的是什麼人?”
鍾汪洋因為從中午就在墓地睡到了七點半多,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再加上對於這類來的人也沒有多感興趣,就回了句:“沒有任何興趣,肚子吃不飽,哪能心情好,心情好不了,看什麼都不好。”
可能是她說的話太過繞口,清源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再接話,也跟著優雅的吃了起來。
隻是鍾汪洋還沒有吃兩口,原本熱鬧非凡的宴會大廳,突然之間就安靜了下來。
鍾汪洋一邊好奇的往嘴裏塞著食物,一邊有些好奇的抬起頭,然後就在人群最為矚目的地方,一眼看見了秦川。
她腦海裏瞬間想起清源的話,她猛地轉頭,然後就看見清源若有所思的表情。
因為昨晚的事情,鍾汪洋除了半個小時前的電話,就再也沒有和他說過話,不過這也沒什麼,才一天而已,但是因為昨晚上的不愉快,現在突然碰上,鍾汪洋心裏有些疙疙嗒嗒,又有些別扭的緊張。
仿佛被人抓住了心髒,她有些艱難的吞咽著食物,但是胃卻沒有了方才的需求。
他站在不遠處的台子上,離她大概五十米的距離,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裁剪得當,見他有些瘦悄又很好看的身姿襯托的淋漓盡致,彩色的琉璃燈灑在他白讚的臉上,將他極美的五官襯托的更加立體,看起來頗有風骨。
秦川手下的產業也涉足了娛樂圈,這次前來的也有不少明星,雖然俊男美女各有千秋,但是在秦川麵前,卻都失了顏色,他的好看不是顧司昂那種一眼離不開的霸道性,也不是像程佐那樣有些凜冽的寒冷,更不像清源的那麼富有清新給人耳目一新的奇跡感,而是一種緩慢的美感,慢慢侵入你的骨髓,然後刻入心髒,再也忘記不了。
鍾汪洋腦海裏就是那麼橫衝直撞的進來一句話:玉樹臨風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