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汪洋感覺胸口有些發悶,但還是無比平靜的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嘴角扯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語氣輕鬆的說:“秦川的眼光真不錯,這不是天後和影後雙重加身的宋湘湘麼,我很喜歡她的戲,你呢?”
聶如今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良久,她才不可置信的問:“你就不吃醋?不覺得心裏不舒服?不覺得氣憤?”
氣憤?吃醋?不舒服?怎麼能不氣憤,不吃醋,不舒服呢?但是她現在又能用什麼樣的身份來麵對這件事情呢,秦川怎麼做,都是他的自由,和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鍾汪洋笑了笑:“聶如今,你想什麼呢?這是假結婚,你不能限製人家生活自由吧,這是耽誤終身,你太帝國烈強主義了。”
“得,得,我帝國烈強。”聶如今無奈的拿起了手機,興致缺缺的又翻了翻幾頁評論,繼續說:“感情這裏就您自己是共和階級的,您感覺累不累阿我說大姐。”
鍾汪洋的手頓了頓,沒有回答聶如今的話,從她身邊平靜的走了過去,出來的時候,手機已經開了機。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去給手機開機,或許在自己潛意識裏,還是希望他給自己一個解釋的,哪怕一句話也好。但這好像也是一種奢侈,曾經那個年少陽光的秦川,又回到了小時候裝酷耍帥的冷酷性格去了,她能說什麼?
歎了一口氣,鍾汪洋揚了揚手裏的手機,說:“那你說,現在我是不是要打電話把秦川罵一頓?”
聶如今想了一會兒,搖頭:“這樣不成,忒沒有禮貌。但話又說回來了,好歹也要表示表示不是,畢竟現在你們是名義上的夫妻阿。”
“表示,難不成你還讓我去給他們送禮?”說著,鍾汪洋低了頭:“再說了,如今,我們結婚前說好的,互不幹涉彼此的生活,再說了,他的眼光真不錯,真心讓人沒話說。”
聶如今表示不能理解,但是又勸解不了鍾汪洋,隻能拿著包咵咵咵的出了門,去樓下吃了三個小布丁才緩過神。回來的時候,還給鍾汪洋帶了一根三支圈。
鍾汪洋吃著她帶來的三支圈,聶如今看著就引起了神思,她說:“你說,顧司昂和蜀繡怎麼還不分手?人洛可兒都背井離鄉了,這兩個奸夫****怎麼回事還能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鍾汪洋吃著三支圈的動作就卡了下來,做了好一會兒心裏建設,才說:“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的。可兒喜歡顧司昂沒錯,但是顧司昂不一定喜歡可兒,他對可兒隻有朋友之情,還有愧疚之情,他覺得他辜負了可兒,但是這和愛情無關。”
“那你和秦川呢?”聶如今換話題的速度好像龍卷風,讓人避無可避逃不可逃,她說:“你和秦川結婚,難道也和愛情無關?那你說,秦大少在你這圖什麼阿?”
鍾汪洋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連回答都省了。
因為這次婚姻,最不公平的對象,就是秦川。
他是最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