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在她這裏根本不是圖什麼，而是一場紅果果的交易。且是用陪睡換過來的交易，但是這些，她都不能說出來。縱然生活已經很卑微，但她還是放棄不下自尊。
就像秦川和宋湘湘的頭條一樣，她能做的就隻有是祝福，難不成還讓她去怒斬影後？這種事情就算她做得到，也沒有那個膽子不是。
所以很多事情，交易與好處，都是共存的。
助理來找程佐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男子心情格外的糟糕。所以這些天都伺候的很小心翼翼，能不麻煩的事情就做到不去麻煩。
中午，助理抱著一堆文件，來找程佐簽字的時候，站在一旁小心的看著，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這個冷麵總裁衝他發火。
屋內的氣氛極其的壓抑，雖然這些文件的批閱隻用十幾分鍾的時間，但是在這個時間斷裏，助理的衣服也感覺被汗濕，實在緊張的厲害。
程佐簽完字，助理如臨大赦，抱著文件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之前程佐吩咐的事情，思考了三四分鍾，還是如實的說：“程總，之前你讓我們這邊盯著關於鍾小姐的消息，但是我們今天發現了一件和鍾小姐有間接聯係的事件。”
聽到鍾小姐三個字，程佐的眉眼相對緩和了一點，他揉了揉眉心，隨意問道：“是什麼？”
助理恭敬回答：“是秦少爺和宋天後的緋聞上了熱門頭條。”
對於熱搜榜的事情，程佐沒有任何的驚訝，他隨意點燃了一隻煙，淡淡的問道：“什麼緋聞？”
看他點煙，助理額頭上的汗更加密集了一些，跟了程佐這麼些年，他自然對於程佐的習慣是知根知底的，現在他點燃了煙，就說明心情極其的惡劣。
助理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幹嘛沒事兒多嘴，房間裏的氣氛越來越壓抑，現在助理隻能硬著頭皮回答：“是……花邊新聞，說秦少爺和宋天後私下幽會……”
熱門微博對於他或者秦川來說都是家常便飯，但是這次是秦川和宋湘湘的花邊新聞，這個熱搜和平時的一點都不一樣。
程佐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慌忙上了微博，毫無任何停留的點了進去，熱搜榜第一赫然是秦川還有宋湘湘，兩個人的照片還被貼了出來。
他翻了翻評論，全部是一係列的祝福。
所有人都祝福秦川和宋湘湘，那她呢？誰來祝福她呢？程佐啪一下關上了電腦，在助理誠惶誠恐的表情中，下一秒，手裏的鼠標猛地衝對麵牆上砸去。
助理沒有想到他會發這麼大的火，心裏一時沒有防備，被他的動作嚇了一個哆嗦。隨著嘭的一聲悶響，助理轉過頭，鼠標四分五裂、無馬分屍的躺在了地上。
助理小心翼翼的又轉過來頭，看著程佐陰雲密布的一張臉，他像是十分平靜的坐在那裏，但是眼底的怒火卻熊熊燃燒。
這個時候，程佐不說話，助理也不敢先開口，怕揣摩錯了他心思，又被冷暴力。
沉默了良久，程佐冷冷開口：“秦川電話找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