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汪洋直接噴了,紅燈區都開在警察局旁邊了,這都沒人管,反而來查他們。
何況她和身邊這位的關係,那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鍾汪洋心裏那個抽,這都是什麼事兒,兩個人還和賣-淫-嫖-娼挨上了。
有人來搞事,清源已經猜到是誰做的手腳,但用這樣的借口,卻讓他同樣有些哭笑不得,他抬起臉問:“這位大哥,紅燈區、按摩店、酒店你們警察局都查封完了?”
“這些都是正經做生意的,我們查封他們幹什麼?少廢話,趕緊走。”警察大哥說的義正言詞。
風在耳邊呼嘯,鍾汪洋臉色不大好看,別說她今天和清源沒什麼,就算有什麼,也是你情我願的,跟什麼賣-淫-嫖-娼也沒有半點兒關係。
看著他們兩個走路有些不大情願,警察大哥有些不耐煩:“你們私下暗娼,是現在嚴打對象,還好有人舉報,不然還真讓你們得手了。”
有人舉報?也就是說有人故意整她,但是她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鍾汪洋不由的臉色黑了下來,聲音也沉了三分:“誰舉報的?”
能知道清源和她在這個地方,勢必極其了解他們的行蹤,也必須極其了解清源。不然也不會這麼準確的來到這個地方。她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清源什麼對頭在整他,她隻是被無辜連帶著的,畢竟清源動不動就會折斷人家的手指,仇人肯定不少。
警察大哥早就皺了眉頭,不耐煩的催促:“這個不能告訴你,我們有義務保護報案人的安全。走吧,有什麼問題,回警局再說。”
說著,順勢給他們兩個上了手銬,踩著朵朵開放的紫色鳳仙花,被押著上了警車。
看著被踩到的鳳仙花緩緩又直立起來的身子,鍾汪洋也很不死心,繼續追問:“你知道你壓著的人是誰嗎?”
鍾汪洋想,以清源的地位,警察肯定不會來抓他。現在之所以來了,就是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所以才旁敲側擊的開口問,看看有沒有緩和的餘地,畢竟去警察局,還被扣上賣銀嫖昌這個有傷風化的帽子,這個臉確實不好丟。
這次來的警察大哥似乎很高風亮節,為了彰顯自己高潔的道德品質,和極深的古文化造詣,特別有底氣的說了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鍾汪洋被憋了半晌,但是苦於找不到一個更加有力的理由反駁,隻能幹瞪著眼睛看身旁的警察大哥,恨不得去砸他們家的玻璃。
這時候,清源慢條斯理的抽出被另外兩個警察小哥扣著的手臂,理了理皺了的衣袖,緩緩開口:“別生氣,去了警局,不就知道是哪個孫子幹的好事。”
鍾汪洋再次氣結,看來這些有權有勢的大爺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就是底氣特別的足。不論去哪兒,都頗有一番去自家後花園一樣的隨便。
車子在路上飛速行駛,半個小時候,到達市內的警局。還沒有走進去看看警察局長什麼樣子。局長已經局促的在門口走來走去,一看到兩個人的身影,馬上迎了過來:“誤會,誤會,這是一場誤會。霍少爺,您沒事兒吧,手下人不長心,您多擔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