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邊也沉默了一會，才回答了一句：“咦，蜀繡是誰？”
秦川臉已經黑了：“顧司昂……”
顧司昂馬上改口：“哦，蜀繡阿，在上班呢。”中間語氣停頓了大概有兩秒，又問：“哎，我說真的，那邊的姑娘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秦川說：“很漂亮，跟你很合適。你們可以生出來一個黃黑人，真的。顧司昂你開發了新品種，世界都感激你。我這邊有個會，先掛了。”
顧司昂在那邊吼：“什麼會？你們在冰川裏開什麼會？忽悠人也不帶這麼忽悠的……”
話還沒有落音，秦川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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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陽光鋪成殘霞，臥在海麵上波光粼粼。經過一個叫mime的小海灣時候，yee介紹說那裏曾經有很多鯨魚在那裏被捕殺，紅色的血染紅了整個海灣。
海灣上錯落了幾個紅色的小房子，在一望無際的冰川中格外好看。聽到yee說起的這個，鍾汪洋一時間記憶混亂，想起來了之前看的一部電影，講的是撲殺魚類的深海密辛。
好奇的接話道：“《深海血紅》那部紀錄片，講的那個血腥故事，難不成就是發生在這裏。”
yee純樸的笑了笑，用流利的英語回答說：“《深海血紅》那個是在海豚灣，發生在日本的某個小島上。但是不知道這裏荷蘭人與丹麥人，爭奪捕殺鯨魚權的故事是否還會繼續發生著。”
好在這上麵的幾個丹麥人都聽不懂他們說的話，yee繼續說：“前些年我去過中國，看到了撲殺象群的事件，就在森林裏。很血腥，世界上很多地方都不能杜絕這些，對於動物來說，是無辜中的悲哀。”
鍾汪洋有些汗顏：“每個國家都會發生一些類似的事情。很難徹底杜絕。”
yee笑了笑，不知是讚同還是否認，隻是對著眾人說：“馬上就要到最有機會看到鯨魚的海灣了，拿好望遠鏡。很可能看到白鯨，那真是一些漂亮的家夥。”
但經過最有機會看到鯨魚浮出海麵的海灣時，船上所有人都努力地用望遠鏡找也沒有看到。
鍾汪洋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挫敗的倒在秦川懷裏，說：“是不是鯨魚們已經離開了這裏。”
秦川說：“牛郎織女都會分居。鯨魚們也知道距離是美，估計集體出去旅遊去了。”
鍾汪洋被他逗笑，崩不住的前俯後仰。
越往前走，海上的浮冰越來越多，漸漸得似乎整個海洋都被冰覆蓋了，象進到了冰天雪地的世界裏。
船在冰雪裏航行，開過冰麵的時候，發出清脆的聲音，一點點把冰層推開。白色的冰山隻露出海麵1/10，而黑色的冰則隻露出海麵1/20。
皮膚黝黑船長站在船的前方，他得判斷每種冰的類型來決定行進的路線，冰山也是種危險的美麗。
傍晚六點鍾的時候，離目的地越來越近，這個時候看到冰川的截麵了，從內陸冰川到海洋如峭壁般被切斷的那一麵白色長牆。
牆下就是厚實的白色的冰層，還有大大小小跌落的冰山或冰塊，堆積在冰層上。這段路大約花了一個小時才開到冰川下。
鍾汪洋甚至開始懷疑，下麵是不是有一層失落的神殿。裏麵有沉睡的王子，也許刻著獻給太陽神的故事，也有可能是月亮神或其他什麼自然神，或者有遠古的魚類穿梭在其中。甚至埋葬了亞特蘭蒂斯那座失落之城。
被冰封存了百萬年的水域，未知，神秘，簡直能激發各種浪漫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