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林先生你讓開(3)(1 / 1)

紮馬尾的咬牙切齒:“我說誰呢,原來是和那個貪官有關係。澄清?現在有什麼澄清是真的?做了就不要怕人說,他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他女兒也是個婊……”

鍾汪洋一耳光給她扇了過去,她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這麼一個陌生人。她同伴在一旁歇斯底裏:“你敢隨意打人!你敢毆打人!你這是犯法的!”

紮馬尾的被那一耳光扇得徹底發了瘋:“他就是個貪官!是個蛀蟲,他死的好!死了還留下女兒那個婊……”

鍾汪洋沒讓她把那個字說完,抬手又給了她一耳光,她大聲哭,拗勁卻上來了:“你說不過我你就打我!你說不過我你就打我!你和那個貪官那個蛀蟲什麼關係!你這個瘋子!”

鍾汪洋將她兩隻手都製在牆上,靠過去,盡量緩和情緒,說:“知道誹謗什麼罪嗎?你父母連教你對人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嗎?你這樣惡意重傷,你就是個聖母了嗎?你不覺得很片麵很無知嗎?你這樣誹謗一個死者,你還是個人嗎?對於他女兒你又知道多少?別人都是裱子就你高貴了是嗎?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在這裏誹謗?誹謗別人你晚上睡得著嗎?你良心過得去嗎?”

惡意中傷她;誹謗已經去世的人;沒有教養;還拒不認錯。

這世上是不是就是有這樣的人,一瞬間的汙名她能銘記一生,最後的平冤昭雪她卻認為不值一提。是不是人心有多好,就有多壞。

紮馬尾的馬尾已經被打的零散,她不住的踢打,踢打的讓鍾汪洋心煩意亂。心煩意亂就再一次沒有控製住拳頭,就把她揍進了醫院。

揍完之後覺得心裏還是不太爽快,因為連人名字都不知道就揍人,這種感覺忒有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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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按照原計劃回國,因為早晨發生的事情,鍾汪洋的心情一直不大好。所以一起回去的組織們情緒都分外小心翼翼,特別是程佐,麵都沒敢大露,生怕刺激到她。

中午的時候下了一小會雨,把小旅館前麵的北極棉草全都打的淒淒慘慘的,白色的花絮落了一地。她就突然想起了她新月派詩人遺風的外婆。

下午一點鍾,在格陵蘭登機的時候,宋湘湘才大著膽子問她:“你怎麼就把那個女人給揍了?”

鍾汪洋說:“對於死者出言不遜,你覺得我不該揍她?”

宋湘湘說:“原來是這樣。我就覺得平白無故的動拳頭不是你風格。”

鍾汪洋說:“還是組織理解我。”

宋湘湘立刻說:“這女人夠毒的阿,損人還帶上人家長。就該使勁揍,你說萬一她散播謠言怎麼辦。要不要去提前去新聞義正言詞的澄清澄清,別到時候措手不及,現在微博這東西厲害的很,再加上一群小腦殘,有的能給你說成沒的,沒的給你說的開出花來。”

鍾汪洋說:“我揍了,我爽了。我又不去競選總統,非得讓民眾理解我,有什麼好澄清的?”

宋湘湘思考了三秒鍾,說:“你說得也有道理。”

鍾汪洋說:“不過話說回來,主要還是挺不爽的。真的。她要是惡意發布輿論謠言,我還揍她。在法院揍她。”

飛機衝入萬裏白雲之間,鍾汪洋看著雲彩發呆。其實自從和秦川在一起之後,她都非常注意自己的行為,因為她可以什麼不在乎,但必須為秦川著想。但這個念頭也終於在今天轟然倒塌,她不能忍受別人去謾罵她的父親,她不能。

如果還有別的辦法解決,她一定不這樣。但沒有別的好辦法,因為有些人你給她好好說話她是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