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起來,如同冰山上的雪梨:“唉自從你醒了,我們可就還沒****過阿。這是夫妻義務,義務阿。”
她忙的提醒他:“但是我們還沒有結婚。唉過了今天,我就27了。你如果不想娶我,我就另尋良人了阿。”
他來了興致:“那明天去領證?”
雲詔說:“抱歉阿,自從失憶後,就不記得戶口本在哪裏了。”末了,又補充了句:“對了,我最近心血來潮,想混混娛樂圈。”
清源卡了半晌:“不用,我養的活你。”
她反駁:“這是我打掉孩子的條件。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就分手。”
他氣急敗壞:“我說不行就不行。”
雲詔沉思說:“霍清源,你是不是不愛我。你從來都不會問問我的意願。從來都是一個人做主,你這樣讓我很累。”
他聽上去簡直要摔電話:“我馬上回去,你給我站在原地別動。”
雲詔看向碧藍如洗的海岸線龐,風吹的林木一塌糊塗的降溫趨勢,頹廢道:“媽的,海邊兒這麼冷。回家等你再說。”
-
霍清源從外麵回來的很迅速,半小時,從隔壁的V島趕到這兒。他踹開門的時候,過道上的老刻鍾正好指向傍晚七點。
海邊的夕陽落的很遲,還有一點兒餘暉灑在他的身上。他穿著海藍色的立領襯衫,頭發是微卷的褐栗色,唇瓣軟軟的。看起來就像童話故事裏麵剛剛蘇醒的王子,實在漂亮的不行。
雲詔正坐在沙發上,覺得他踹開門之後倚在門檻上的姿勢很帥氣,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開口讚歎:“哎喲喂,這是誰家的小哥哥,怎麼長的這麼俊俏呢~”
兩個人隔得不過十步遠,他能夠清晰的聽見她的話。但除了身影稍微踉蹌了一下之後,臉上半分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雲詔不由得覺得自己聲音太小了,就繼續甜著嗓子喊了聲:“這位小官人,長的這麼好看,這是打哪兒來阿?”
這回他應該是被喊煩了,三步並做兩步的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然後強勢的抵在牆上。低頭深吻了起來。動作有一絲淩厲,似乎是在懲罰,力道之大讓她有些喘不出氣來。
直到她癱倒在他的懷裏,他才放開了她。雲詔深呼了口氣,剛想發表一些意見,卻見他眼裏的色彩變了變,還未等她開口,他便再度猛地把她抵在了牆上。雙唇再度覆蓋下來。
他的手開始順著她的脖脛下滑,直到停留在雙峰,從衣服滑進去大力的揉捏了起來。雙唇也開始順著脖脛下滑,落到了雙聳之間,伸出舌尖輕輕添咬。
雲詔被抵在門上,隨著他的擺弄,覺得自己身子快要化了,她忍不住一陣陣申吟出聲。這更加刺激了他,他的手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來,似乎要把她整個人捏碎了。
這種感覺很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裏卻有些排斥。她的手開始推他,但是他的力氣用的十分大,她沒有還手的餘地。
感受到他雙手繼續往下的探索,她驚呼:“霍清源你趕緊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