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詔覺得這人真沒法兒再繼續溝通下去了,一耳光給她扇了過去,她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葛磊見勢就要撲上來,被攔住了,他歇斯底裏:“你打阿照!雲詔你敢打阿照!”
另外兩個黑衣青年製住葛磊,雲詔將阿照拽到牆角,兩人立刻要跟過來,被她擋了。她一隻手撐在牆上將阿照困起來,是真的很困惑,就問:“所以我和秦川吃飯得照片也是你拍的?你編排的惟妙惟肖,但是知不知道這叫造謠?”
她被那一耳光扇得徹底發了瘋:“你就是做了!做了就不要怕被別人說!我讓你再也騙不了人我有什麼不對!雲詔你就是個婊……”
雲詔沒讓她把那個字說完,抬手又給了她一耳光,她大聲哭喊,拗勁卻上來了:“雲詔你說不過我你就打我!你說不過我你就打我!你被人戳穿了你就打我!你做了的事情你不承認你還打我!你這個賤人!”
雲詔是真的被磨的沒有了脾氣,就靠近她。氣的發笑:“唉阿照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一個潑婦,我不知道你是被誰收買了,來誹謗我。但是我雲詔行的正做的端,別人怎麼說我我不在乎。今天我念在你年少無知我不傷害你,但是不代表法律不會傷害你。明天法院我代理律師會在法院等你,對了,帶上你那位男朋友。”
說完,轉身對拍照的狗仔隊說:“好了,安姐,給他們打開門。讓他們走。愛發什麼就發什麼,這年頭沒有點兒緋聞還真覺得不自在。讓他們趕緊走吧,不早了,我有點兒困。”
沈安氣不過:“不行,必須把今天拍的東西全部交出來才能走!”
雲詔剛想說一句沒事,然後就覺得眼前一黑,耳邊仿佛聽見有人叫她得名字。但是並沒有分清楚是誰的聲音,便暈了過去。後麵的事情發生了什麼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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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大窗簾全部被拉著。屋裏留了昏睡燈,足以讓她視物。
腦袋足夠清醒的時候,她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部過了一遍。先是想到緋聞的事情,後來就想到阿照和那個葛磊鬧騰。頭還有些疼,很多事情都沒有印象。
她估計現在是睡在了沈安的客房裏,不然她想不出更合適的地方。嗓子覺得渴的厲害,便下床去小吧台倒杯水。腳不自覺的頓在了半空,她覺得有些抽筋。剛想回去緩解緩解,眼睛就看見大床上的另一端。
之前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床十分的巨大,足足可以睡下五個人。兩邊分別扯了兩個被窩,一個稍微淩亂。此刻清源閉著眼睛在另一個被窩裏,一隻胳膊伸在外麵,正在熟睡。
雲詔這才反應了過來,這是清源的臥室。隻是不知道後來他為什麼過去了,她又為什麼被他帶到了這裏。等到腳沒有疼痛感覺的同時,她從床上下來,踱步到吧台上倒了一杯溫水。覺得頭還是昏昏沉沉的,便從口袋裏套出藥瓶,吞了幾個藥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