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麵除了刻鍾轉動的聲音,再無別的聲音。她調了調落地窗的燈光,抬頭看了眼時間。才淩晨五點鍾。
最近發生的事兒太多,很少有這樣安靜的時刻來想事情。雲詔穿著棉拖拉開一點兒窗簾,朝著陽台走過去。外麵東方已經微微亮起魚肚白,映著燦爛的霞光,好看的不行。
身後微微響起來動靜,還沒等她回頭,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淡淡的青草香味傳來,讓她覺得心裏寧靜無比。
“你什麼時候醒的?”
清源聲音略微沙啞:“這不得知娘子有難,為夫豈不速速醒來?”
他單手摟住雲詔的腰肢,輕輕一摟,就有種不舍得鬆手的感覺。她的腰實在軟的不行,讓他都不敢太用力。
雲詔從他懷裏掙脫出來,站在他對麵斜呢他:“那你出現的忒是時候了。怎麼著我緋聞爆出來都一天一夜了,你這個英雄救美還真是姍姍來遲。”
他作勢又欺了上來,邊說:“胡說,我明明昨晚就去了。好了,老婆,你得多多休息。昨天不是都昏倒了麼,被氣的不行吧?要我說你就該馬上打電話給說。本帥一去,全給放倒。”
“我胸悶,你放開我。”雲詔立刻想要推開他。
雙手撐在他健碩的胸肌上,可是清源不鬆手反而更加緊的摟住了她。
“胸悶我來給你揉揉。”清源邪笑著睨著她。雲詔手一抖,更加用力的撐在兩個人之間。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
他一本正經的看著她橫在兩個人之間的手,一本正經的又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唉你看看,你怎麼著還摸我。胸還悶嗎?悶的話我幫你揉揉。快點,別悶壞了是不,咱們得普及勞動人民互相幫助的傳統不是。再說了,我抱我自己的老婆有什麼不對。天經地義的不是,你情我願的不是。”
雲詔別過臉:“唉我就是悶的慌。”說著,無奈的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阿人生無趣。”
清源抬起了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明天就搬到我這兒來,這兒安全,別說幾十個狗仔,一千個也不敢靠近這裏一步。方圓十裏都是安全地帶,多好。”
“我不想未婚同居。”雲詔仍舊一副泱泱的樣子。
清源忍不住笑了出來:“親愛的,我是不放心你阿。你說現在外麵多混亂阿。不如你跟著我回去得了,在這兒亂七八糟的多窩心不是。你看看你來這兒一個月,都瘦了很多。我們回IY島好不好?”
雲詔說:“這點兒算什麼?娛樂圈裏誰還沒點兒緋聞不是?這點就退縮不是我的風格不是?要是我這麼一點兒打擊就走了那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不是?”
他認真的看了她三秒:“你行了,別用排比句。那就明年一起回去。你可得記住了阿。”
雲詔說:“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清源不論我失憶之前發生過什麼,現在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