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一旦得到了,那麼就認定別人是靠歪門邪道得來的,這句話叫做什麼來著?哦對了,有個近義詞叫做吃不到葡萄偏說葡萄酸。
夏至香明顯就是這種人,雲詔沒有打算和她多做糾結。畢竟娛樂圈的這水,深的很,有些事情你再解釋也是解釋不過來的,那何必要做解釋。
但是夏至香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步步緊逼的道:“之前看到你所謂的小助理爆料,開始我還不信,今天一看,沒想到是真的。”
雲昭笑了笑,轉身看向她,直言不諱的說:“是這樣的,我覺得夏小姐的思考能力有問題,你的推斷方法也有問題。你現在看我春風得意,你就覺得我是靠別人上位的。如果你現在看見我無人問津,是不是覺得我是被誹謗的呢。”
夏至香也走了過來,然後湊近她,笑容逐漸在嘴角綻放。她搖了搖頭,又笑了,說:“真真假假又何妨,娛樂圈看的還是能力。不過,像雲小姐這樣的花瓶,就算是陪睡上位,簽了風曾,又能怎麼樣呢。”
天色開始暗了起來,不遠處的路燈似是壞了一個,黑色的燈身淹沒在了無邊的黑暗裏。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這裏種滿了角櫥花,一朵一朵在巨大的散尾葵旁邊開得十分絢爛。
夜風習習,如果沒有恬躁的聲音,反倒是一個休閑的好地方。雲詔雙手抱在胸前,倚在旁邊一個路燈旁,黑色的長卷發在夜空中飛揚。
她盯了夏至香得有三十秒,才緩緩開口:“夏小姐,我給你聊這麼多,就是給你了基本的尊重。你還真當我是聽說過那你?抱歉我壓根不知道你是誰,你給我說的著麼。再說了,我怎麼著又給你有什麼關係,我都不認識你,咱倆說的著麼。”
夏至香似乎被人戳中了逆鱗一般,指著自己的鼻子,說:“給我說不著?我說不著?你一個靠陪睡上位的女人,你過來給我耀武揚威?”
雲詔聳了聳肩膀,上前拍了拍夏至香因為生氣發抖的肩膀,說道:“咱倆還真說不著。”
說完,轉身就走,在轉角處卻遇到了宋湘湘。
宋湘湘是個自來熟的人,看著不遠處氣的發抖的夏至香,搖了搖頭,說:“我還以為你會給她說:‘說我是花瓶?那就請關注我的這次作品,看看我的實力吧!’”
雲詔被宋湘湘的這一番話逗的有點兒想笑,突然覺得這麼暢快的氣人場景在哪裏發生過。她又拍了拍宋湘湘的肩膀,頗為語重心長:“宋天後,大家都很忙的。哪裏有空給她去計較這個,何況我都不認識她,隨她怎麼看去吧。生活都那麼奔波忙碌,誰還有心思管這個閑人不是。”
宋湘湘湊了過來,神秘兮兮的舉了舉手機:“要不要我幫幫你?”
看了一眼她的手機,雲詔簡直對這位年輕的小天後刷新了下限,裏麵錄的居然是夏至香出言嘲諷她的視頻。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幹咳了兩聲,說道:“宋天後,你還有這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