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蟒師兄?怎麼會在這裏?”廖月龍驚訝道。
“月龍,這麼晚才進城,太不小心了。師傅與揚州城陳大人聯合抓捕邪風堂餘黨,可能是天黑,他們抓錯了。誤會。”天蟒笑著說道。
“不不,師兄哪裏話,那這麼說師傅也在揚州?”廖月龍問道。
“啊?不在,師傅當天來便走了,留下我在這裏幫忙。你這麼晚來,還沒吃東西吧,不如和我去吃點東西,我安排下你。”天蟒說完,和士兵們交待了幾句便陪著廖月龍來到了一家客棧。
兩人坐下閑聊幾句,填飽肚子,為廖月龍準備了一間房。
“月龍,不知來此作什麼?”天蟒笑著問著。
“無事可做,四處遊蕩,偶遇老友,寒暄兩句。”
“那若無事不如明天與我見見陳大人,幫我處理處理。”天蟒說道。
“好啊,不知何事勞叔父也來此相助啊。”
“你不知,自從邪風堂消滅了以後,一些逃竄的餘黨集結勢力,謀劃要清理幫派勢力,師傅知道是武林中事,但是畢竟會引來太多麻煩,所以便麻煩了官府來幫忙,隻可惜官府多次追捕都無從線索。這麼久了都沒有一點消息。”天蟒低聲說著。
“這些人武功都非同小可,幾個官兵怎麼能擒得住呢。”廖月龍很是疑惑。
“所以師傅派我到此。今日若你也來相助,那我更不用擔心了。前些日子,安徽地界的七五堂,還有河北的幾個小幫派都慘遭滅門。眼看我武林勢力一點點的在瓦解。”天蟒說道。
“沒想到邪風堂那些人還不肯甘心,他們一個個都想變成紫天不成?”廖月龍說道,用手捋了捋前額的長發,喝了一口酒。
“總是,月龍,你如今也算是武林中被人看好的後輩,邪風堂的事情,你能來幫忙,我們都會非常高興,不如明天一早,你和我一同去見陳大人,與他商量該如何處理。”天蟒一手扶著廖月龍的肩膀,一手輕輕敲打著桌子。
“好,就聽師兄您的。”廖月龍點頭說著。
兩人就這樣,各自回去歇息,第二天一早起,廖月龍隨著天蟒來到了揚州城內的府衙。陳大人急忙出來迎接廖月龍與天蟒,進入書房就邪風堂一事說了起來。
“廖少俠能出手相助,定會將邪風堂餘黨清除幹淨。”陳大人看去五十餘歲,口中滿嘴的官腔,八成官職也是買來的。但確實因為揚州一帶的天然地理優越,百姓生活安逸,便被人稱作好官,也算運氣不錯吧。
“陳大人,此次來找您,就為邪風堂一事,其他不用準備,請您還是先決定何時出發吧。”廖月龍直接的說道。
“月龍,不能這麼和大人說話。”天蟒緊張的站了起來。
陳大人反而一臉笑容,擺了擺手。“年輕人可以理解,誰不曾是這樣。少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此事不可急躁,要摸清邪風堂餘黨藏匿在哪裏。據我的手下說,有部分可疑身份的人,經常在城外的破廟裏出入。”
“我今晚去看看情況。”廖月龍說著。
“月龍,此事急不得。”天蟒勸說著。
“放心吧,師兄,我隻是去看看而已。”見廖月龍如此,陳大人和天蟒也不便多說。
當天晚上,廖月龍隻身一人來到了城外破廟處,隱隱的月光,照著破廟的木牌,上麵的字已然模糊的不成樣子,這裏靜的滲人,沒有一絲聲響。廖月龍生怕打草驚蛇,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
廖月龍等了半個時辰,沒有一個人影,索性站起身子,走進了破廟裏,借著屋頂透下來的月光,左右的巡視,除了一堆稻草,還以點火炭,知道這裏有人休息過。就在廖月龍思考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幾個聲音。廖月龍一聽,急忙爬上房梁,輕輕的蹲下來將身體縮成一團。
不到一會,三個人走了進來,說是三個人,不如說是兩個人,因為還有一個是被他們捆著的。廖月龍見此,尚不動聲色,聽聽他們說的什麼。
其中一個帶著頭巾,用力將被捆綁的禿子拉了起來。“你個吃裏爬外的東西,堂主以前怎麼待我們,你今日居然不想為堂主報仇,還想開溜?我今天要替堂主殺了你。”
“張二哥,我覺得武林中事與咱們已經無緣了,我真的想出家為僧,讓我過過清靜日子吧,我不會出賣你們。”那禿子喊著說道。
“你個混賬!”另一個穿著好似獵戶一般,一巴掌打在禿子的頭上。
三人爭執不休。廖月龍顯得有些不耐煩,但知道這三人便是邪風堂的餘黨,還是耐下性子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
“二哥,你要知道,咱們邪風堂有今日,找的不是各個門派,而是洞天門還有那幾個兔崽子。廖月龍那幾個人殺掉了堂主,他們才是該算賬的對象,你這樣到處組織兄弟們殺各個幫派會激起眾派的憤怒,到時候我們就一定沒有好下場。還不如出家了好。”禿子無奈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