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就算開了新店,那也是在其他省份,麵對這麼猛烈的社會競爭,怎麼說也不可能輪到自己。
難道就隻能幹等著別人辭職不幹?
關於這個問題,徐非不是沒想過要把一手提拔他的領導 “幹掉”,然後自己就可以再升一級,
隻是他思來想去,還是做不出這種喪良心的事(雖然自己那領導也不是什麼好鳥)。
等機會?等別人辭職?他可等不了那麼久,他一天不去千鳥淵一天就心事重重,
總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於是,他打算辭職了,去投其他正在發展中的企業,那些企業正需要人才。
但是他交上辭職信後慘遣領導痛罵,領導說:
“我這麼辛辛苦苦把你提拔起來,你就這樣撂杆子不千了?你對得起我不?……辭職的事以後不要再提了。”
領導的器重讓他深感愧疚,他也實在不好意思再去提群職了。
於是他開始消極了起來,
對工作也沒之前那麼上心了,
他覺得反正已經到頭了,
隻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出差錯就行了。
領導也因他的消極態度經常說他沒以前積極了,
說話是輕言細語,可仔細聽就能聽出火藥味。
而他呢,習慣性的笑一-笑點點頭,虛偽地道歉,說一定改,最近狀態不好,他一定盡快恢複對工作的熱情度。
他沒有重新點燃對工作的激情,依舊是渾渾噩噩的每天上班下班,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就這樣,又過了一年。
直到有一天公司發來消息,說是他們店的經理要被調往北京做片區長,
然布這對對徐非來說本是好事,助理說經理走了,副經理當經理,然後自己再坐上副經理的位置。
可誰知道提拔他那位領導一被調走,公司又從其他店調了一名經理到這裏來,
結果原來的副經理還是副經理,他這個主管也還是主管,依舊幹著他月薪四千五的低收入。
心灰意冷的他,終於不用再顧及領導了,手是再一次交上辭職信,這次總算是成功了。
辭職後,他先是隨便找了個叫江北一絕的小飯館,在那裏做起了普通服務員,
每天輕輕鬆鬆的,和另外幾個服務員打打鬧鬧,沒那麼多的規矩約束,
也沒有那麼長的工作時間,日子過得是 “逍遙自在”。
他一邊“玩”,一邊尋找著下一個有發展空間的企業。
因為在這種小地方上班辭職容易多了,不像上一個地方,辭職需要走很多流程,多多少少兩個月時間是要的。
所以他隻能先辭職再開始找工作。
其實,他要不是擺脫不了 自己心魔的控製,在這裏做個普普通通服務員也挺不錯的,包吃包住,上班和下班也沒什麼區別,頂多就是換了 個地方調戲女服務生而已。
他經常一下班,就準會去對麵小區門口那家便利店裏買些煙酒。
那家便利店隻要到學生們放假的期間,便利店老板就會 “變成”一個漂亮的學生姑娘。
那姑娘名叫:夏穎淩,十七歲(比當時的徐非小一歲),就讀本市的一個職業學校(醫藥專業),古靈精怪,活設好動,和林苓一樣非常開放,
每當徐非幫去買煙,同時,隻要見到老板不在,準會給那姑娘來幾個黃段子,
沒承想,那姑娘並不會因為幾個草段子而有所害羞,
她隻是會眯著眉眼,看著徐非“傻笑”
笑容中盡顯得天真無邪,
也正是因為徐非喜歡看她的笑,所以才會用講黃段子的笑話來逗她笑。
那年的國慶前一個月,夏穎淩放假在家看店,在櫃台前無聊地擺弄著手機,無意間地一個轉頭,便看見了剛下班路過的徐非,她連忙喊道:“喂,那個誰,要不要煙酒啊?給你留著呢!”
徐非往裏一看:“喲,又到周末了?”
“沒到周末呢,這不是想你了請假回來的嗎。”夏顆淩調侃著。
徐非靠近她,踮起腳尖,從她領口處往下看:
“小妹妹,這段日子不見,你那對旺仔小饅頭好像長大了不少啊,不知手感如何啊?要不給我試試?看看能得到哥哥我的幾星好評?”
夏穎淩眯著眼睛笑了起來:“那肯定是五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