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知道有一個妞平的。”閠怡奇盯著華朗逸說。華朗逸本能的有些驚詫,他沒想到閠怡琦會這樣直接,他覺得在妞平這件事上他是有委屈的,他又懶怠解釋。
華朗逸知道他是打不過這場戰爭了,閠怡奇是那麼強大,但是,他可以走,他有他的去處,可以有很多另外的快樂,他站起身來,摔門而去。妞平仿佛知道華朗逸會來似的,早在茶樓門口等著。一眼窺見到華朗逸魁梧的身體,她又趕緊躲了進去。華朗逸早看見了,他內心不由一陣熱的感動:有人是在乎我的。他以為。
華朗逸一上桌妞平就緊緊的挨著他坐下了,她偏著頭看他打牌。她柔媚的發絲幾乎觸到他的臉頰,讓他的臉風颼颼的刮過一陣癢意,軟綿綿的他避不開,他是決心要做一次情感的放浪了,舒適的快意的竊竊的怨恨的滿足的,各種各樣的興奮交織著,他什麼都有了,再也不是一個赤貧的人。他甚至故意回過頭去,麵對麵的和她交融。她的圓圓的臉圓圓的眼在這一晚都是新的,襯著他的快樂,妞平也是快樂的,他們的快樂彙合著,心明如鏡。
玩到淩晨,華朗逸覺得內心焦躁,他找了一個借口出去了。在路口他靜靜的等了一會兒,果然,妞平跟著出來了,她故意問:“怎麼好好的不玩了。”
華朗逸笑:“我還沒有吃晚飯呢,我們找個地方吃點夜宵。”
妞平也笑:“這北風瀟瀟的,往哪兒去,不如到我家,我做夜宵給你吃。”
妞平的家比他想象的還豪華。華朗逸知道妞平的前夫是個有錢的商人。他們離婚時她分到一筆很大的財產。
室內很溫暖,妞平進去就脫了大衣,顯出苗條的身材,她對他說:“你先坐,我給你做夜宵。”她進到裏間,換了一件白紡綢的裙子,那衣料服貼輕盈,每走一步都像迎在一陣風裏,她白皙的皮膚和她的白裙是沒有界限的,混在一遍白浪中,一波波白浪傳遞著,讓她風情而輕盈。然而她又是豐滿的,一缽一缽的純淨水,粼粼漾漾的全要潑出來了,那是她一浪一浪風情。華朗逸還覺得不自然,她全不在意。
妞平掛好了圍裙,小婦人似的忙起來。華朗逸看著她在眼前轉來轉去,可以轉過許多年似的,他想,這樣的女人是可以拿來愛的。他為自己突然會有這樣的想法驚出一身熱汗。浸得他的思想鬆弛,軟塌塌的沒有意誌力。妞平仿佛還是完全的小孩,一臉的渾然不知。她端過一碗熱騰騰的湯圓遞給華朗逸,然後支著手臂看著他吃,華朗逸看著碗裏一個個白的湯圓,光潔柔滑的可愛,微微的垂著臉,是熟睡的嬰孩呢。
“怎麼隻管看,不吃。怕我在碗裏下了毒。”妞平吃吃的笑。
“怎麼會隻有一碗,你不吃?”他傻乎乎的問。
妞平忍不住要逗引他:“你可以舀著給我吃,省下一隻碗和勺來。”說著她揚起臉,微微的垂著眼簾,黑瑩瑩的眼睫水霧一般,櫻紅的嘴要吮吸一樣張著,華朗逸再有自持力也經不得她這樣嬌媚的誘惑,他猛的一低頭吻到那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