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冬,大雪紛飛,大地被披上了潔白的婚紗,一輛80年吉普從遠方駛了過來,潔白的雪地上留下了道道灰黑色痕跡,開車的是一名男子,車上載著三個人,開車男子嘴角胡子拉楂密密麻麻,約莫有40歲左右,臉上經過戰火洗禮,顯得有些蒼老,身穿土黃色軍服,頭頂一個古典式牛仔帽,幾點積雪堆積在帽子邊緣,壓了厚厚一層,充滿老繭的雙手緊握方向盤,一隻雪茄煙叼在嘴裏不停的吸著。
“這大漠的天氣真多變,哈格斯,隊長讓我們去黃泉大道做什麼?那可是最神秘的地方”,後麵一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名叫阿拉斯,鷹勾鼻,藍眼睛,染著紅褐色頭發,健壯臂膀秀著一條響尾蛇紋身,美國人,擅長偵查與反偵查,精通各種武器裝備,特種兵出身。
“不知道,隊長給我發信息讓我們過去一趟,好像發現了什麼,”哈格斯來回打著方向盤說道。
“隊長這個人脾氣很古怪,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身後又一名中年人開口說道。
這名中年人名叫普爾,法國人,整了個沙萱發型,藍眼睛,一副金絲眼睛緊緊扛在鼻梁上,一身綠色迷彩服彰顯了不凡軍人氣質,從小學習物理學,曾經以一張分子層解析報告獲得世界科學大家的認可,喜歡研究物理課,天文學。
“我有種預感,這次我們去可能有去無回,隨著我們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這種危機感越來越強烈”,另外一名中年人說道。
這名中年人叫邁爾克,德國人,精通西方傳說中占卜之術,是真是假卻無從得知,據說他隻給死人占卜,隻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他是哈格斯所在的傭兵團之中最神秘的一個,不過誰也沒見過他用占卜,哈格斯記得有一次是在阿富汗的時候,邁爾克好似提前知道了什麼,以各種理由推掉了任務,隻有哈格斯幾人去了,結果差點有去無回,後來阿拉斯忍不住質問邁爾克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是沉默,一句話沒說,那件事從此以後誰也沒有再提。
“再去之前,我對黃泉大道查閱了一番,確認有點詭異,拋開常年雲霧繚繞不說,參天古樹更是數不勝數,凡是進去的人從沒一個活著出來,地形更是錯綜複雜,位於華夏國川藏新三省交界地帶,山脈、盆地、陡峭崎嶇山路都是一大難題,咱們走大漠算是比較明智的選擇,盡管各位不情願,但是隊長的命令不能違抗,不是嗎?”,哈格斯淡淡的說道。
“隊長也是頑固,不過這地形方麵有你哈格斯在,就簡單多了。”阿拉斯打趣著笑道。經過幾句廖廖話語,四人陷入了沉寂,隻聽見風聲颼颼的吹。
夜幕漸漸降臨,吉普在雪地上狂奔,雪花飛舞,耀眼的燈光照亮了夜空,轟鳴聲猶如鬼哭狼嚎般響徹在廣袤大漠之間。
圓月高懸,幾縷淡薄雲霧繚繞,滾滾黃沙猶如一頭霸天巨獸遮蓋了半邊天,寒風瑟瑟,哈格斯不知道抽滅了多少支煙,後麵車廂中幾名中年男子圍坐在一起高談闊論,仿佛絲毫不受天氣影響。
“阿拉斯,去年找得那個妞,你倆現在咋樣,一天幾次啊!”普爾推了推扛在鼻尖的眼鏡笑著說道。
“唉!早就分手了,xing欲太高了。”阿拉斯歎口氣說道。
“聽兄弟的意思,有點不情願啊!”普爾話音剛落,周圍幾個人緊接著哄堂大笑起來了。
“普爾,找出地圖,看看我們距離黃金大道還有多遠。”哈格斯晃動著方向盤對著後麵說道。
“好的!”普爾說完,從旁邊一個背包裏翻出了一張破舊的老地圖,看地圖有些褪色應該有幾年的曆史了,手指放在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上,在距離手指左上方不到三厘米的地方,一個紅色叉叉在地圖上格外顯眼,普爾大體上打量了一番,隨即說道:“如果天氣不出狀況,預計最快明天傍晚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