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憤怒的看著奚父奚母,“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我姐的時候你管不了,我的你們也休想管,你不就看在這肚中的孩子的嘛,大不了我打掉好了。”
“不行,這孩子不能打掉!”秦母急了。
奚言說,可不像奚母說的,奚母說,奚言不想打掉,奚母也沒辦法,但是奚言想打掉,他們攔著,也未必能攔得住,奚言隨時可以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去醫院拿掉這個孩子,他們可無法時時刻刻的守著奚言。
“就是,這孩子不能打掉,有我在,你休想打掉這個孩子。”奚母強硬道,不容有絲毫商量餘地。
軒諾在一邊聽著頭都大了,奚父奚母和秦父秦母一拍即合,形成一個強勢的留下奚言肚中的孩子的一到聯盟,現在奚洛在一旁,都沒說話了,她一個人的反對顯得勢單力薄,毫無什麼反抗之力。
“我不想要,你們怎麼能管得了嗎!”奚言威脅的看著奚父奚母。
“我也可不想這麼快就結婚了,你們就不要管我們的事了。”軒諾無奈道,在秦父秦母和奚父奚母極力挽留下,顯得那麼的單薄。
“孩子都有了,你們也該結婚了,早點成家,才能安心的立業。”秦父看向軒諾,慈愛道,“你們結婚了,我們也就能安心了。”
“之前你們要留下這個孩子,現在又要讓我們結婚,你們到底怎樣才合你們的心意啊!”軒諾微微皺眉,心中苦澀難明。
奚言看著軒諾無奈,苦澀寫於臉上,她心裏也同樣鬧騰的苦澀難明,難以用言語表達出來。
“隻是先給你們訂婚,還沒有結婚。”奚父解釋道。
“不行!”奚言不肯,猶豫了好久,最終猶豫不決的看著奚父奚母和秦父秦母,“我絕對不結婚,至多將這個孩子生下來,這是我最大的極限了。”奚言說完自己深深的舒了口氣。
“別在逼我了,再逼我我將這個孩子都給拿掉。”奚言脅迫的看著奚父奚母和秦父秦母,秦父秦母雖然是娛樂大佬,但此時在他眼中,隻是軒諾的父母,她一概視之。
從屋裏後出來,一直沒有說話的奚言的奶奶,心疼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孫女,這幾天奚言悶悶不樂,愁眉不展,她都看在心裏,對肚中的孩子難以割舍,她也能看得出來,現在秦家一家子而來,直接要讓軒諾和奚言結婚,奚父奚母也很樂意,讓他也無可奈何。
秦父秦母和奚父奚母惋惜的看著軒諾和奚言兩人,在他們眼中這兩人特別的般配,有情投意合,兩人就應該在一起。
“算了,隨你們吧,反正都是遲早的事,等你們想結婚了,告訴我們一聲,我們給你準備好。”秦母歎息道,沒有之前的熱情。
秦母都這麼說了,奚父奚母更不好說什麼,也不在逼迫奚言了。
剛來不多久,婚事剛上口,奚言這麼一攪和,結婚是徹底沒希望了,也沒有繼續商量下去的必要了。
“這樣吧,奚言現在懷有身孕,我們雇個保姆來照顧奚言,你們看如何?”秦父向奚父奚母詢問道,“你們都有自己事,也沒有時間來照顧奚言。”
“不用。”奚母拒絕秦父的好意,“奚言沒有那麼嬌生慣養的,我們早晚可以照顧著,她奶奶在家可以照顧好她,你們就放心好了。”
“軒諾,這就到你表現的時候了。”奚母看向軒諾,微笑道,“既然你嶽母不要保姆,那你就來當保姆,來聽使喚,照顧好奚言,我們秦家的男子,上可頂的起天,下可以守護好自己的妻兒,你不要丟了我們秦家的臉了。”
“知道了!”最終的結局定下來,這孩子留下來,讓他神經鬆緩了下來,心中壓抑的一塊石頭也終於落下了。
“奚言,你不如幫上我們那兒住好了,房間任你選,也方便我們照顧。”秦月看向奚言詢問她的態度。
秦母也恍然大悟,“對啊,奚言可以住我們家啊,我在家也沒事,可以照顧好奚言。”
奚言看向坐在一旁的軒諾,軒諾對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搖什麼頭,怎麼,不想讓奚言住我們家嗎?”軒諾雖然隻是輕微的對奚言搖了兩下頭,但還是被秦月看見了,秦月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對奚言親密無間如姐妹一般,“甭理他,你就幫上我們家住好了。”
聽秦月說軒諾不同意讓奚言搬到秦家住,秦父秦母和奚父奚母不解的看向軒諾,不明白軒諾是怎麼想的。
“奚言就住在這裏好了,我會明天都來照顧奚言的,你們就不用管了。”軒諾沒有做什麼解釋,看向秦母,“媽,你別亂買什麼營養品,補藥什麼的,這些你都不用管了,我會調理好奚言的夥食的。”他在秦母買來的禮品中見到幾盒補品,對秦母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