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秦母見軒諾臉色陰沉,不明所以,“你外公還活著?那你怎麼說死了呢?”
對於他外公還活著,軒諾也隻對奚言提起過,在其他人麵前提起,他的外公一直是一個死人,早已該存在的過去。
雖然秦父秦母包括秦月也曾調查過軒諾,但對於軒諾的外公,得到的結果是早已和軒諾的外婆離婚,遠走他鄉,另結新歡了,對於生死,沒有人知道,準確的說是沒人想提及透露。
“他活著與死了有什麼區別,我媽都不認他,我又何必認他這個外公,一個自私無擔當的老頭,沒有資格讓我叫他外公,外公這個稱呼從小到大沒有叫過,也叫不出口。”
軒諾提到他所謂的外公,隻有恨,這份恨是他媽媽傳承給他的,如一個種子,早已在他內心生根發芽了,不可能遺忘掉。
“你這個孩子,再怎麼說他是你的外公,無論之前犯了多大的錯,現在既然回來了,讓你舅舅打電話讓你去,那你就應該去看看,你一個晚輩,應該尊重長輩。”秦母給軒諾說教,“你反正在家也沒事,明天或是後天,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這事你就不要摻和了,有些事你不懂。”軒諾無語,為什麼什麼事秦母都想摻和進來,逼著他做呢。
秦母可不會聽軒諾的解釋,“有些事我是不懂,但是你外公是你的長輩,那你就應該尊重他,我們秦家的男人,要拿的起,放的下,不應該躲避,隻知一味的在心中仇恨,這點度量,以後能成什麼大事。”
“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去把話說開了,去把他羞辱一遍,將心中的仇恨發泄出去是不是,我懂事,你不跟著我,我這幾天就去一趟。”軒諾壞笑道,他知道秦母不是這個意思,有意的理解偏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秦母想解釋,軒諾卻一路“塵煙”的跑上樓了,不給她解釋的時間。
“算了,孩子都大了,什麼事該做,什麼是不該做,錯與對應該都明白了,不用我們閑操心了。”秦母見軒諾消失在樓梯的轉角出,喃喃自語,安慰自己。
晚上,秦父秦母別開生麵的在五星級酒店給秦月舉行了一個送別宴,邀請了奚家的一家人,這是秦母有意而為之,暗示秦月要經常回來,回來次數少的可憐,離開時都可以給她舉行送別宴了。
“既然大家都在,那正好商量一下,奚言說要去拍戲,我同意了,你們怎麼看?”軒諾回來沒多久,奚言就將劇本發給他了,他大概看了一下,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又和導演溝通了一下,同意奚言接這部戲。
“什麼,去拍戲,你是腦子被門擠了嗎!”秦月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對軒諾怒罵。
軒諾心中苦不堪言,明知山有坎,偏往坎上絆,“我了解過了,五月開拍,奚言的戲份,大概隻需要一個月就好了,奚言經常鍛煉和注意飲食搭配的話,懷孕應該不會太明顯,不會影響拍戲。”
“我不是說影不影響拍出來的效果。”秦月憤怒的看著軒諾,“奚言現在懷著孕,演戲你以為很輕鬆嗎,雜亂的時間安排,讓奚言沒有穩定的休息時間,這對孩子不好,你還要為了保持好身材,鍛煉、節食,這不僅奚言受罪,肚中的孩子更受罪。”
“就是,要是缺錢了對我們說,我們給你就好了,我們想要的是一個健健康康的孫子,可不想讓我的孫子生下來瘦瘦弱弱的,再說了,奚言去拍戲,沒人照顧,我不放心。”秦母也極力的反對,不讚成奚言在懷孕期間出去拍戲。
“我就說吧,不是我們不同意,大家都不同意,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養胎,等孩子生下來後,隨你怎麼折騰。”奚母跟著附和。
……
七嘴八舌,一語激起千層浪,秦父秦母和秦月將錯指向軒諾,訓斥軒諾,奚父奚母和奚洛將錯歸於奚言,在那給奚言說教。
“你們就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奚言的,我給她當經濟人,當隨身保姆,衣食起居我會安排好的,每頓飯我親自做,我可以給你們保證,我會照顧好奚言的,這孩子生下來一定會健健康康的。”軒諾截斷七嘴八舌的訓斥、說教,做出擔保。
奚洛不滿的看向軒諾,軒諾的態度在她看了就是沒照顧好奚言,“先別提你擔保,你自己還要上學,拿來的時間去照顧好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