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了發生的事情,暮光。”韻律注意到了暮光是如何僵住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我甚至無法理解你和阿匿之間在那段時間裏發生的事,”當暮光聽著韻律說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頭低了下去。“但我相信,就在此時此地,你真的希望做正確的事情。”
“我-我隻是…我…”
暮光再也忍不住了,她把臉埋在韻律的胸口,流下了成行的眼淚。韻律隻能擁抱暮光,輕輕拍拍她的後背。
“噓~…噓~。沒事的,暮光。”
“對不起。對不起。”暮光一邊哭一邊不停地自言自語。
“就這樣,把一切都說出來。”
韻律抱住暮光一段時間,讓她把一切都哭出來。這對暮光來說一定很難。她已經習慣了搞砸事情然後被原諒。然而,她的那些所作所為並不是那麼容易被原諒的。她麵臨著一個她可能永遠無法克服的挑戰。韻律了解暮光的感受會如何,畢竟,她在暮光還是個小雌駒的時候就照顧過她。一段時間過去了,暮光終於平靜下來了。韻律用一隻翅膀擦去她的眼淚。
“感覺好了嗎?”
“一點點。”
“很好。”她們結束了擁抱。“那麼你最近在學什麼?”
暮光擦了一下臉,但感覺比之前平靜了一些。
“我一直在學習肢體語言。”
韻律點點頭。“嗯。這可能是一件很難從書中學習的事情。”
“你是什麼意思?”
“肢體語言是有機的。不同的小馬,不同的生物都有不同的肢體語言。當然,你可以學習基本的東西,但要真正掌握肢體語言,你必須走出去體驗。”
暮光的耳朵向後耷拉了一點。“我-我不知道,韻律。”
韻律感覺到臉上露出了笑容。“來吧,我們走!”
暮光沒有說出另一句話,韻律抓住她的一隻蹄子,朝圖書館門口跑去。盡管她對發生的事情感到震驚,但她還是忍不住臉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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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種缺乏信息的狀況令人不安。”
聽完糖糖和天琴告訴他的這件事情後,阿匿在沉思中揉了揉下巴。一隻未知的雌性獅鷲走進商店,威脅要抽他的臉。他唯一能做出的合乎邏輯的假設是,他曾經在受酒精影響的情況下遇到了這隻獅鷲。那麼,他究竟做了什麼糟糕的事,以至於她想對他進行身體傷害呢?毫無意義的想法。似乎他有一個直接的威脅需要操心了。
“沒有理由擔心。”阿匿說道,想要安撫天琴和糖糖。
“你怎麼能這麼說!”糖糖憂心忡忡地喊道。
“如果這隻獅鷲在你落單時抓住你怎麼辦!如果你不在我們身邊,我們就無法保護你!”天琴補充道。
阿匿舉起手讓她們安靜一下。她們於是就坐在那裏等他說話。
“我並不孤單。露娜已經命令她的衛兵隊長保護我。雖然我確信眼下不是她,但現在有一匹小馬在守護著我。我隻能假設是她的一位下屬。”
糖糖和天琴困惑地環顧房間。
“你怎麼知道的?”糖糖問道。
“我們這麼說吧,我已經習慣了觀察周圍的環境。”
“所以,你有一個私人衛兵嗎?”天琴問道。
“從某種意義上說。是的。”
這使她們兩個在相當程度上平靜了下來。知道阿匿有一個訓練有素的衛兵,而且是露娜的衛兵,讓她們對正在發生的狀況感覺好多了。阿匿注意到她們兩個都鬆了一口氣。希望這能讓她們麵對這種情況時平靜下來。
“所以沒必要擔心。很抱歉你們一開始不得不和那隻獅鷲打交道。”
“一點也不!”天琴插話道,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臉上泛著紅暈。“我-我不會讓任何小馬傷害你的。”
“嗯,這件事你們兩個沒有必要擔心了。”
當阿匿聽到廚房裏傳來砰的一聲時,他被從這種狀態中扯了出來。
“馬個毛的!”
阿匿歎了一口氣,他聽出來了黃油蹄蹄的嗓音
“我們最好在事情一團糟之前回去工作。”阿匿補充道。
“這很可能是個好主意。”糖糖同意道。
他們三個很快鎮定下來,走進廚房,準備讓事情重回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