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我是鍾啟(2 / 2)

回到家,葉子還沒有回來,好不容易周末可以給自己放一天假,二人世界變成了一個人瘋狂,沒她我怎麼瘋也沒意思,煮了杯咖啡坐在陽台上等她。

三年前,Mors的毫無征兆的離世葉子的承受能力已經達到極限,緊接著又是那次意外事故我在醫院昏迷不醒,以至於她心理和精神承壓過重,盡管沒幾天我就醒了,可她卻漸漸變得沉默,一年,閉門不出,開始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見,後來也隻見一言和小龍女,別人一律隻有閉門羹。

我忙的大多數時間都是一言陪著她,小龍女在黑桃,我忙他也跑不了多遠,一言那時候也是被她折磨的慘兮兮的仍舊痛並快樂著。

葉子漸漸好轉,我開始教她投資管理投資公司,沒想到她在這方麵悟性很高,難得很願意做,現在我的投資公司都是她在打理,本來這個公司也是脫離黑桃最初專門投資給中軟的的小公司。

她不再做遊戲了,也不玩兒遊戲,不需預告的離開了那個熟悉的領域,似乎一下子與自己最愛的東西絕緣,以前做遊戲的團隊被孟哲扣在中軟,他們當初說好的條件就是,葉子不能帶走團隊,她答應了。

孟哲和都都結婚了,東方子蘭去半角酒吧喝多砸了大哲的場,大哲說,“你都砸了他也不會來,自作孽不可活。”

從那以後東方子蘭再也沒有在我們這群人中露過麵,而宋延養了個纖瘦清冷,貌為天人的小女孩在外麵,像極葉子二十歲的時候,隻是形甚似神不在,尤其眼神很不對,宋延很寵她,她很依賴宋延,甚至愛,這樣就少了些隨心所欲的靈動灑脫和不食人間煙火的淡然純真。

左鬱去意大利旅行了六個月帶回一個非常甜美活潑的意國姑娘,一心一意的對她,按照他的話說就是,“我不相信什麼改邪歸正,這話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放在一起說效果就是花式打臉,邪就是邪,正就是正,老三,我不想改也改不了,但這就是我的命中注定,我誰都不信,就信她。”

小龍女不喜歡我在任何時間場合地點提他,認為我總是在不遺餘力的損他,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沒有不遺餘力我那叫永不枯竭的創造力。

他和蘇蘇這天造地設的一對,厭世都厭在同一個頻道上,葉子很喜歡他們倆這種百分之九十五封閉的生活方式,有的是資本不搭理別人,如果他們沒有遇到彼此,這一生該多壓抑舞無聊,如果我沒有遇到葉子,這一生該多寂寞無趣。

咖啡喝完了,看一眼時間,葉子也差不多從陳惑家看完小女神在回來的路上了,我的站在窗口期待她的出現。

陳惑生了一個把她親媽給美哭了的小女神,小女神很完美的繼承了她爸媽外貌上的所有優點,把葉子也給美哭了,蕭然讓我們趕緊生一個,不然姐弟戀差太多的話畫風就不對了,我知道他是畫家。

陳惑把陳嶽品的公司經營的紅紅火火,蕭然沒有進公司幫她的忙,而是在碎岩留給他的畫廊的基礎上成立了畫室,做了他真正想做的事,目前熱衷於到和誌同道合的人聚在一起,領獎,做講座,教書育人。

天籟沉寂以後,蔚濱又帶起了一批新人,仍舊風光不減當年,可天才畢竟少數,楊天籟就是楊天籟也隻能是楊天籟,上周他又帶了幾個老人新人去翰墨書店簽售,就是找個借口來厲北看看葉子老朋友見見麵,不然他也沒什麼時間。

這個人人緊盯的大才子仍然單身,現在儼然是黃金單身,他的生活很有格調,到處都是人不易察覺的細節,經得起任何人的推敲。

或許他需要的是一個有格調的另一半。

一個沒注意葉子就已經上樓來了,電梯門一打開,她手上拎著個黑色的小紙袋走進來吸吸鼻子說,“鍾老三你又煮咖啡了是不是這麼香。”

這一路走過來行雲流水步子都沒有停下來目不斜視的把鞋換了外套脫了圍巾摘了包也掛好了,晃晃手裏黑色小紙袋,“看,我去茶師傅那拿了小魚幹,你喜歡吧。”

我站著沒動,側頭盯著她,她看看我,嘴裏叼著個小魚幹瞪著眼睛走過來勾著我的脖子,硬把剩一半的小魚幹塞進我嘴裏,“OK,解鎖成功。”

“這算補償?”味道不錯。

她皮笑肉不笑的嗬嗬笑,背著手溜達去廚房,忽然拎把刀,“都讓開,我要下廚了。”

我無奈地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她笑,傍晚夕陽的落落餘暉映在她身側,暗淡的橙紅色,發不出光來,卻讓那個清冷的人溫柔異常。

就這樣。

願你們的愛情都能回味,比真理更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