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我是鍾啟(1 / 2)

昨天厲北下了三年來最大的一場雪,前天明亮不知道從地球的哪個角落飛回來就為了這場雪,當真風雅,無人能及。

現在是昨天下了厲北三年來最大的一場雪的周末早上,葉子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忙活了一陣穿戴整齊優雅的走進臥室,單腿跪在床上,雙臂撐在我頭兩側,一個遲到的早安吻夾雜著凜冽深沉的甜蜜重重的落在我額頭正中央,然後起身邊朝臥室外走邊像跟我聊天一樣開口道,“好了別鬧脾氣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鍾先生,如果你一刻鍾之內不起床的話就趕不上到機場送明亮了,我處理完今天的事之後去陳惑家看小女神,爭取早點回來陪你作為補償。”

這清冷淡然的嗓音骨子裏一如既往的慵懶嫵媚,我聽著她的聲音漸行漸消繼續裝死,她突然殺來一記回馬槍,“不要再翻白眼了,我都看見了,走了bye。”

她下樓了,我停止翻白眼盯著屋頂發滿一刻鍾呆,起床準備去機場。

時間很快的,已過三年了,我沒事,而且沒讓葉子等太久。

她現在很好,不願再提以前的事,有一段時間也拒絕見到和以前的事相關的人,作為葉子官方承認並且前三分之一沒給我多少戲份的男主角,我替她交代一下她沒有說的事,她不喜歡但有必要做的事我都替她做,我把這當做是我的責任。

我們的婚禮是在兩個月之前在厲北舉辦的,葉子不想去別的地方,我尊重她的意見,具體過程我就不說了,要說的話還能再寫一本書。

婚禮比預想的晚了三年,這是我們之間不需言明的默契,而這前後唯一的明顯改變就是現在她每天都變著花樣的說些很冷的笑話,搞點讓人哭笑不得小動作,最不可思議的就是她每個月要去茶師傅那裏學一次藝,回家下廚做一次飯,龍井蝦仁做了兩次以後已經能吃了,葉子說為了證明我是個暖男,我……非常高興,必須高興,必須非常高興。

天籟沒有按照她和葉子的約定來做葉子的伴娘,連我們的婚禮都沒有參加,葉子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情緒,就像從來沒有認識過這樣一個人。

自從天籟和阿威分手離開東城去臨西之後就再也出現過,沒有任何消息,這幾年葉子一次都沒有見過她,甚至一次都沒有提起過。

葉子知道天籟不想見她,更沒臉見她,她怕自己找她也會讓她感覺為難,但我看得出來葉子很希望天籟能夠聯係她,哪怕隻是像以前一樣說說話,去南淮呆上一段時間,我記得葉子對天籟說過,“隻要你來,誰不要你我都要。”

在飛機起飛之前趕到了機場,看見了明亮,他這幾年各地奔波,什麼時候見他都眉梢眼角滿是笑意,什麼時候見他都風塵仆仆一身疲憊。

明亮走了,有時候也會回來,身上一刻不離的帶著一顆嵌了骨灰的念珠,哪裏下了很美的雪,他就去哪裏,樂此不疲。

明媚十八歲就接手了她哥辛苦保住的star,雖然她哥給她建了象牙塔認真的保護,但現在整個人的氣質和氣場已有很大不同,葉子覺得一個人失去了天真就很可惜。

一言依舊順風順水的繼續著他順風順水的一輩子,葉子身邊的人不少,不管是國外的以前還是她回國我們在一起的以前,可以稱得上多,為這我還一度很頭痛,但要說誰真的會對我有所威脅,那就是他了。如果因為他小而小覷他,下場都不會太好。

葉子喜歡他,打心裏喜歡,一言也確實具備讓一個人神魂顛倒的任何條件,但葉子隻是喜歡而已,最讓我驚訝的是他對葉子驚人的了解程度以及他憑借這些了解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就這,把我們所有人綁在一起也不如一個沈一言。

我不隻聽過一個人說我對葉子太過寵慣驕縱,千依百順,男人對控製欲和占有欲在我這裏完全得不到體現,我在葉子麵前沒有自己沒有個性可言,因為愛她我失去了自我,我隻是笑著聽聽就算了,並不放在心上。

如果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話,那麼你要做的就是給她足夠自由,在她需要的時候幫忙,別給她添麻煩就行了,剩下的隻要交給她自己選擇。

但明媚和一言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也許葉子知道,可別指望她會隨便說別人的事,尤其是楊天籟、沈一言。

出了機場,冰天雪地裏隻有一對情侶在吵架,女的一直再大聲發泄憤怒,男的默默地聽著不置一詞,那這應不應該算作吵架我不清楚,我隻覺得太冷了。

我和葉子好像沒有吵過架,她是不會吵架的人,風度比任何讓人生氣吵架的事都重要。回去的路上,我問我的司機為什麼要給我做司機,他沒有說不知道或者是喜歡我之類的答案,而是說,莫急,你要的時間都會給你,還說這是最近很火的心靈雞湯,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