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些,他還看了看秦澤教導道:“你現在年紀還小,以後無論上學還是工作,要到外麵的世界去看看,人與人之間的平等都是建立在實力相近的基礎上,像剛才那些人,你給他們行了方便,他就會認為你是軟弱,在這裏吃了一回虧,他們見了你才安分。”
自小秦澤就經常聽師父這樣教導自己,像遇事冷靜,沒有害人之意,但要有防人之心之類的,他都會牢牢的記在心中。
秦澤師父在鬼見愁捕獵也是有規矩的,隻要是誤入捕獵陣法中的幼年野物,一律放生,維持著山林中的生態平衡。
而且他們也不經常去抓,隻有這段時間秦澤準備自己上學的學費,才來的多了一些,他抓捕獵物的方式也比較簡單,就是師父在山間設置了幾個陣法,然後過段時間有困在裏麵的野兔或者山雞,進去後就能抓住。
秦澤輕鬆的通過石條,進入到山林之中,找到師父所布置的幾個陣法,不多時就在裏麵提出了兩隻野兔,其中有幾個特別小的都放生了出去。
再次回到道觀的時候,就聽到外麵有人喊著:“有人在嗎?”
順手將野兔裝進了準備好的籠子內,秦澤走出了道觀,看到身材高大的秦老四正站在平台上,想起昨天晚上堂哥說的秦老四打聽過自己,就開口問道:“老四,有什麼事嗎?”
四十多歲的秦老四,一看到秦澤,麵上就堆起了笑容道:“哎呀,小叔,可算是找到你了,要是有空的話,跟我去趟鎮裏吧。”
秦澤在村裏的輩份不低,雖然和秦老四的兒子大小差不多,不過秦老四見麵還要喊他小叔,聽到秦老四讓他去鎮裏,就有些疑惑的道:“去鎮裏有事嗎?”
秦老四從口袋內掏出了一盒煙,自己點上後,遞給了秦澤一支,秦澤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會抽煙。
吐出了一口煙霧,秦老四才開口道:“我這段時間給黃炳道家蓋房子,就是在縣城開了木料加工廠的黃老板,他家的老宅子翻修,出了點問題,我找你師父幾次了都沒在,你看看能不能解決了。”
秦澤更加的疑惑了,隨口問道:“這,我和我師父也不是瓦匠,蓋房子也幫不上什麼忙?”
“不是瓦匠的問題,是風水,要說這也是邪門了,後牆拐角有個風道,扒的時候裏麵的磚還是新的,跟剛出爐差不多,可是地基定了,蓋的時候,磚怎麼也壘不上,抹好的水泥,剛扣上磚,一轉眼就掉了,找個東西壓著也不行,前天還差點砸了我的腳。”
秦澤聽的有些奇怪,就笑著道:“要是風水,你找看地仙啊,我師父也沒給人看過風水,我更是沒學過,去了也是白去。”
秦老四搖了搖頭說:“找了,從城裏就找了五六個看地的先生,什麼辦法都用了,還是不行,最後黃老板他娘從城裏回來,說當年蓋老宅子的時候,你師父看過,所以才讓我上山來找的。”
秦澤沒有想到師父竟然還會看風水,就搖著頭道:“這個,我沒學過,我看你還是等我師父回來吧。”
秦老四有些焦急的問道:“那你師父什麼時候回來?這工期可是不等人啊,眼看著就到秋天了,過年前黃老板還準備裝修好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師父也沒說去什麼地方,他也沒打電話什麼的。”
“你師父有手機嗎?我打個電話問問他。”說著話,秦老四從兜裏掏出了一個嶄新的手機。
秦澤依舊搖了搖頭:“我沒見過師父帶手機。”
秦老四有些躊躇的想了想道:“小叔,你跟著你師父學了差不多十年了,這後山的鬼見愁都能過去,不如你就試著看看,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再等你師父也不遲,黃老板這次可是許了錢的,前天找的那個風水先生,張口就說給五萬,結果那人沒本事把錢帶走。”
五萬塊,秦澤心中不禁一咯噔,自己上高中正缺錢呢,真要是拿了這些錢,這三年高中就不用發愁了。
反正閑著也沒事,就轉身對秦老四說:“老四,你等我一會兒,我換身衣服去看看,可是我先說清楚,這風水我確實沒學過。”
秦老四也是病急亂投醫,忙擺著手道:“小叔,隻要你去就行,那城裏的先生也不是沒看出什麼問題嗎,這又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