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收集皮貨之事,張固是知曉的。而押運之事也並無多大的難度,所以僅僅押送一次皮貨就得一枚先天造化丹,張固絕對不相信如此簡單。
果然,張固想法剛出,張武德就又開口道:“此次並非隻是運送皮貨那麼簡單,你的主要任務是將這封信安全送達王都,然後交給三王子殿下,明白嗎?”
“明白。”既然事情清晰,張固也不再推辭,而是隨即應聲道。
“嗯,你去吧,運送隊伍已經在張家門外,立刻啟程,不可耽誤。”點了點頭,張武德突然揮揮手對著張固說道。
對著張武德再次一禮,張固走出了祖祠,看了看手中之信,而後飛速向著張家大門處行去。
在張固剛剛離開沒多久,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祖祠大廳之內,此人肌肉遒勁,看起來如同旋風李逵那般彪悍。隻見此人看了一眼張固離開方向,而後轉身對著張武德說道:“爺爺,我該怎麼做?是殺還是擒?”
“殺是不能殺的,此子身上背著神骨之謎,對我們有大用。”張武德微微眯著眼睛,而後繼續說道:“你就去將他半路擒了,然後囚禁在我們飛雲山別院之中,留著他有大用。”
“是,我這就去辦理此事,以他一個家奴身份之人,是逃不出我的掌心的。”這個健壯之人嘿嘿一笑,對著張武德說道。
“別大意,此事對於我們這一脈太過重要。”張武德臉色一頓,沉聲說道。
“是爺爺,我這就去。”
話後此人一轉身,頓時透門而過的陽光落在此人臉龐之上,卻正好映在其陰冷暴虐的臉上,也終於看清,此人正是張武德的孫子張浩。
張浩走後,張武德坐在安靜的大廳之中,嘴角露出一絲陰森的笑意,口中緩緩的自語道:“張家本來就應該是我的,老東西將家主傳給了老二,本以為老二死了我就能接手張家,沒想到又蹦出了張雲天,不過這一次,隻要將張固這小子控製到手,然後得到神骨,嘿嘿,控製張家就是手到擒來。”
出了張家就看到一個長長的車隊,每輛車上麵都擺放有數口大木箱,車旁站著三名穿黑衣的張家奴仆。
看到張固出來,頓時從車隊最前麵走來一人,此人二三十歲年紀,一身肌肉孔武有力,此人走到張固麵前問道:“你就是張固?”
微微點點頭,張固回道:“不錯!”
“嗯,那就好,歸隊,啟程。”得到答案之後,此人依然冰冷的放下這句話後,轉身回到車隊。
看著此人的背影,張固眉頭一皺,本來按照張武德所說,這個隊伍應該以他張固為領頭,可是看此時情況,似乎這隊伍中人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啊,即便這個明顯在隊伍中有些身份的男子也沒有將張固當成一回事。
但是張固並未吭聲,緩步走進了車隊之中。不讓他管理車隊也好,正好一路清閑的繼續領悟九重揍,爭取早日能夠達到三拳融合的境界。
看到張固一聲不吭的走進車隊,那些伸著脖子看好戲的奴仆們頓時臉上露出失望之色,張固什麼身份他們是知道的,畢竟一年前的事情在張家可是沸沸揚揚的,在他們想來,張固和副隊長應該會為了爭奪車隊控製權PK一下,結果沒想到的是張固如此的認熊,竟然一聲不吭的走進了車隊中。
“上車,出發!”那名副隊長突然在車隊前麵大聲冷喝道。
隨著這聲冷喝,所有的張家奴仆麻利的坐上馬車,一人坐在馬車前,兩人坐在馬車後。而張固就是和另一個家奴坐在一輛馬車的屁股後。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動了起來,那名和張固坐在一塊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對著張固嗤笑道:“我叫張雄,小子你叫張固吧?你這人怎麼這麼熊呢,麵對著那個冷麵魔君連個屁都不敢放。”
“嗯,張固。”輕輕的笑了聲,張固回答道。
“嗯,張固,看你年齡不大,修為應該不高吧,放心有我在沒人可以欺負你,告訴你個秘密啊,前天我突破了,現在都八階了,即便在這隊伍中八階都不是很多的,怎麼樣,厲害吧?哈哈……”得到張固的姓名,張雄突然屁股挪了挪,向著張固靠近了一些,而後右臂對著張固摟了過去,嘴中帶著刺鼻的大蒜味,哈哈大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