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天哼了一聲,“墨染真君不是你可以肖想。”那人就像天上的明月,豈是他們這些無法踏進內門的人可以碰觸?
杜安更不明白,他是高攀不了墨染真君,難道你區區一個融合期的修者就可以高攀?踏進內門又怎樣?還不是連真君的一隻繡花鞋也比不上?還敢在這裏威脅自己。呸,還不是一個妄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離開眾人的視線,墨染追著氣息趕到後山時,一名穿著合歡宗服飾的男子已經和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打起來。
看男子那狼狽的樣子,似乎在那人的手下討不了好處。心中難得冒起一絲好奇,是什麼人能讓金丹中期的劍修如此不堪一擊?師尊和他打,應該能夠在幾招之內將人解決吧?果然,合歡宗沒有天才出現。師尊白擔心。
合歡宗這邊是劍修,那人似乎也是劍修,隻是手中拿的不是劍,運用的也不是劍意。這樣的人能將對手逼到那境地確實不能小覷。是因為修為比對手高才會占據上風的優勢?自己與他過招相信也好不到哪裏去。
紫寒紗瞬間擋住那人的攻擊,南宮澤趁機一把抓過丟來的丹藥吞進肚子裏。丹藥入口即化,感到一陣暖意從丹田湧出,不斷修補著快要枯竭的靈脈。有些驚訝看了墨染一眼,沒想到她出手的丹藥如上乘,不是一般的丹藥能夠比擬。
“煉丹師?”那人古怪一笑,手中的攻擊跳過他向著半空的人攻去。區區一個煉丹師他還不放在眼裏。隻是她的存在極其的礙眼,有她在,自己會吃力很多。哪怕是對她出手的丹藥感興趣也不會留她一命。
長劍飛出擋住攻擊,南宮澤皺眉,“你的對手是我,不是她。攻擊一個煉丹師很得意?”她出手救了自己一命,他欠了她一個因果。
墨染趁機脫離戰鬥範圍,紫寒紗自動圍繞在她周圍,不會妨礙她的視線也不會讓人能夠偷襲於她。紫寒紗的威力可不是金丹期的修者能夠破解。至少那人無法在紫寒紗保護範圍內動手。
青昀來到時便是看到這樣詭異的場景。自己的親傳弟子和敵人鬥得難分難解,而墨染則坐在法器觀看,比誰都要淡定。如果允許,怕是會弄上一杯茶吧?
墨染看到青昀過來,也隻是怔了一下。不是沒有想過合歡宗的人回來,而是沒想到青昀會親自過來。估計下麵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弟子吧?
“沒事吧?”青昀率先問她是否安好。煉丹師的攻擊力不及其他兩修,雖然她有護身的法寶。但是魔修的手段可不是剛出茅廬的她能夠發現。萬一讓她在合歡宗受了傷,對她的師門也是交待不了。
墨染搖頭,動手的是別人,她也隻在一邊觀看。即使是煉丹師也有一定保護自己的手段。再說她又不是真的煉丹師。要不是師尊不要自己輕易出手,人早就躺在地上也不至於等他們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