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噙霜聽後激動的在他的臉上親好幾口,喜笑顏開的說,“李郎,你待奴家真好!”
男子用手指點起她的下巴,略帶挑逗的說,“那你要如何感謝我呢?”
林噙霜即刻會意,主動俯身吻了上去……
接下來的日子,林噙霜故意裝病,男子為報答她收留之恩主動請纓照顧她,兩位媽媽見此情形,直接命其他女使婆子去莊子上的果園裏撿枯樹枝,方便他們獨處。
他們二人自是樂享其成,在此處逍遙快活,閉門酣歌,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葳蕤軒內,王若弗與衛恕意依然是在照顧長柏,長楓,如今的衛恕意除了在衛瀾院休息以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葳蕤軒裏幫王若弗照看孩子。
二人正有說有笑的聊著育兒經,素玉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大娘子,白水莊的管事陳媽媽帶消息過來,說那男子已經準備妥當,時機成熟,可隨時請主君和大娘子過去探病。”
“好,後日正好官人休沐,我便與他一同過去看看,你讓他們提前準備著。”
“是,奴婢這就去給她傳消息。”說罷,素玉便轉頭出去了。
王若弗知道衛恕意肯定也想親眼目睹林噙霜自掘墳墓,便直接說,“你同我一起去吧,陪我一起去相國寺為母親和兩個孩子求平安福。”
衛恕意滿臉感激的說,“多謝大娘子。”
王若弗笑著拍了拍她的手。
王若弗當晚就同盛紘說了此事,盛紘一聽是為母親和孩子自然是無有不依。
轉眼便到了後日,王若弗安排了兩輛馬車,她與盛紘同乘一輛,衛小娘乘坐一輛,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出發前往相國寺。
到了寺院,王若弗與衛小娘都為家人求了平安福,又與寺廟的老師傅閑聊了幾句,之後便決定回去了。
三人從寺廟高聳陡峭的階梯上一路向下走,王若弗輕聲開口,“官人,前日看管林小娘莊子上的管事媽媽來報,說林小娘她身患重病,我想著她到底是伺候了官人一場,還是楓兒的生母,便命人給她請了郎中診命,如今也不知結果如何了,今日時辰尚早,不如官人陪我去莊子上看看她吧。”
“這大好的日子提她做什麼?她有病就去找郎中,我又不會看病,去了也沒用。”說罷便逃也似的往前走。
王若弗見他這副心虛的模樣便知道他內心是想去的,不過是礙著麵子,拉不下臉而已,看來,他對那賤人還是餘情未了。
衛恕意見狀,連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主君,大娘子心善,特意請了郎中去看,如今不知病情如何,她心裏自然是著急,林小娘在外人眼裏依然是咱們盛家的妾室,雖是犯了錯事被罰去莊子上,可到底還是咱們盛家人,若是她有事,當家主母和主君不去看,怕是會惹人非議,說咱們盛家苛待妾室。”
王若弗也上前附和著說,“是啊,官人,您就陪我們去看看吧,今日您難得休沐一日,就當是陪我和衛姨娘去郊外散心了,可好?”
“哼!說好的是陪你們兩個,與旁人無關啊!”盛紘傲嬌的說道。
王若弗連忙諂媚的說,“是,是,是,與旁人無關。”
說罷便和衛恕意對視一眼,彼此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