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0章(2 / 3)

又或者,她也僅是想在江山身上去探尋些什麼。

她一粒一粒地解開江山襯衣的紐扣,直到肉體完全地暴露在陽光之下。就像早上出來時,江山所論斷的那樣,曬上去非常舒服,毛茸茸的感覺,可是現在江山也沒有辦法去顧及其他,沿著脖子親吻下去,沒有刮幹淨的胡子茬惹得她不住地輕哼,在原始渴望的引導下,一步一步地接近了真實。

“聽說西方有一個宗教的支派,宣稱能在高潮來臨的時候聽到上帝的教義。”

“那麼。那。那麼你。你聽到了?”她的喘息十分急促,上氣不接下氣地反問江山。

沒有回答,隻是專心地耕耘著屬於江山、江山和Doland的時刻。她陶醉在其中,發絲散亂在潮紅的臉頰上,閉起眼睛,好似真的看見了上帝的模樣,那是一種光亮,讓腦子在一瞬間變得空白。

他們一直做到正午時分才累得癱倒在床上。很累,好久都沒有這種美妙而空虛的感覺了,摟著她光滑的身體,那個想要有個家的感覺更為強烈了。

“Doland。”

“幹嗎呀,突然這麼正式的。”她把頭埋到江山的腋下,手卻伸向了兩腿之間,仿佛還沒有得到滿足。

“要不然我們結婚吧。”

她忽然坐起身來, “結婚?”她摸了摸江山的額頭,除了汗,沒有別的,“沒發燒啊,天哪,這是你說出來的話嗎?”

“我說真的呢,歲數也不小了,該瘋的也都瘋過了,是該為人類最終的目的添一份力的時候了。”

“哈,可真偉大,不過呀,你偉大你的去,可與我無關。”她把身子轉向另一邊,正好為江山遮住了光。

江山挪了挪,從背後抱住了她:“你就嫁給我吧。”

“呐,我問你,你了解我嗎?”轉過來,那個美好的形狀剛好貼在江山的鼻子上。

江山搖搖頭。

“如果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呢,我是說如果,也可能是我僅僅把你當作了享受歡愉的一個工具呢?”她的表情裝得很認真,在一瞬間江山險些信以為真。

江山翻過身,把她壓在下麵:“那我就從現在開始‘深入’地了解你好了。”

她笑著,像銅鈴一樣地輕快,可江山卻從中聽出了一絲不安。這次持續了很長時間,從未有過的久,最後累得江山已經是滿頭大汗,可距那個臨界點似乎還是很遠。Doland緩過勁來,從床頭櫃上取了一張紙巾,為江山擦了擦汗。“好了吧,還記得我叫你過來是為了什麼嗎?”

“Z仔。對,那份報紙呢,快拿來給我看。”

“又著急了,你不休息我還要休息呢,”她看看丟在地上的內衣,還有那盒杜蕾斯,“又是這個牌子。”

“從你家鄰居那裏買來的,和以前的有些許的不同呢。”

“啊,從他那裏。他那裏的東西大多都是偽劣的仿製品,不過也沒關係了。”

“這麼嚴重的問題你還說沒有關係,是不是下定決心準備嫁給我了?是就說嘛,我好去準備聘禮。”

“去你的,還說歲數不小了,依我看你就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我。我拿報紙去。”她裹上床單,搖搖晃晃地走出去。今天確實是做得太久了,她走路的姿態都有些不自然了呢。江山從地上撿起內衣穿上,拿出煙,點上,濃濃的煙氣嗆得江山差點流出眼淚,這煙還真是假的。咳幾聲,Doland把報紙丟進來,又跑去給江山拿純淨水。能娶到她,也算是幸福的一種吧,按照Z仔的論調,幸福能夠站在原地,向後有得回味,向前也有所期待。

如她所說,Z仔的事的確上了今天《Z城日報》的頭版頭條。一張近距離的照片,還有昨天葬禮上的抓拍,標題很是醒目,“文藝複興何時來”,底下一行副標題是“青年作家Z仔為抵抗不良文化而殉道。”文章寫得很是悲愴,把Z仔的死提升到了另一種境界,甚至江山昨天為他舉辦的葬禮也變成了“對傳統宣戰的呐喊。”照片中的江山目光呆滯,正圍站在空空如也的水晶棺周圍,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是昨天的那群記者吧,原來他們想要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