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又被那忘八的思路拖進去!不能靠主觀臆斷,要看證據說話!司馬原憤憤的提醒自己。“頭兒,檢修結果出來,凶器應該是短刀,從傷口看刀刃長度約15!20厘米,可能為軍刀或獵刀。”聽完結果,古風有點驚奇。“沒了?”結果的警員點頭,沒了。“從割傷的角度應該能判定出犯人的大約身高吧?還有從傷口的切割對比應該能參照出凶器詳細的刀型。假如是稀有的刀型,那麼就有了追查方向。”小王幹咳一聲:“嗯,古醫生,您剛從國外歸來可能不大清楚。在我國的法醫檢測還沒那麼高。前輩的確能對比出刀型,但那需要搜索大量的刀具切口來通過照片逐一比較,不是像電視上演的老外直接輸入電腦就能出來。我們才剛接到案子不久,需要時間。”
“關於那具女屍查到什麼?”司馬原追問。結果情況的警員顯得有點為難。“這裏就很希奇了。受害者身上沒有任何證件,但是婚姻辦理機構的同道說她才是那個昨天下戰書跟新郎登記結婚的秦某。可是我們拿照片到校方對比,她並不是在校學生,身穿新娘禮服的死者才是真正的秦某。對比過指紋跟身份證,學校的檔案沒錯。”司馬原希奇:“也就是說,這位身上蓋著婚紗的女屍仍是無名氏?而這個無名氏昨天跟新郎一起,以新娘秦某的名義注冊結婚?”探員點頭。
的確,婚姻治理機構有一定的治理漏洞,審批結婚公證的人看到有一個女人,拿著秦某的證件,自稱秦某跟新郎一起登記結婚,理所當然的以為是秦某本人。在沒有經由規範的嚴格審核下,暫時給他們做了登記。“他們的婚姻公證人呢?”
“兩個,都是新人的朋友,他們也都是受害人。”
司馬原納悶:“有什麼理由要讓其他人代為登記結婚?不外這也證實這個女人跟這對新人非常認識。我們要對受害者的朋友親人詢問,說不定他們知道些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有不少人走進辦案臨時基地,領頭的一個是位三十歲左右的女性,精幹的短發,春秋依然無法諱飾的俏麗麵孔,都令人難以想象她所從事的職業與他們一樣。“你好,司馬隊長。我是言琳,特別步履組關於本次案件所指派的總指揮。讓我們能共同合作,捉住真凶。”司馬原伸手,剛與同道握手,就聽言琳驚奇的說了句……“你是。古風?”
“好久不見,小琳。我剛回國不久。”站在他身後的男人溫順的聲音說道,“但願我們合作痛快。”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老子對那小白臉的感情糊口方式不感興趣也不愛好,趕緊給我一起幹活破案捉住那個該死的!這是司馬原當時心裏的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