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輕微花去一些時間。但是總的說比自己將證物送回總部再歸來要快一些。司馬原趕快再度打包好證物開車趕去,果然在四周的遊戲廳按照店主的描述找到幾個小夥子。一開始他們還胡攪蠻纏拒不承認,後來在司馬原的威嚇下不得不交代自己的確是故意踢壞酒店的門。原來一個月前,有個中年給他們錢,讓他們弄壞門。至於後來換門鎖什麼的他們就不知道了,估計是哪個中年找人弄的。詳細那人長什麼樣,他們也描述不清。隻知道對方帶著墨鏡,寸短頭發,蠟黃的膚色,臉圓圓的約莫三、四十來歲。司馬原詢問他們之前有沒有人找過他們?他們回答就在約莫幾十分鍾前有個小夥子人來找他們,問了類似的題目後就走了,不知道去哪裏。司馬原無奈,不得不記實下他們的聯係方式,以便過後找探員帶他們去繪製嫌疑人相貌。
有了證物,還找到證人,他卻一點都不興奮。他最主要的任務沒有完成,跟丟了古風。更重要的是這些線索都是在那家夥的啟示下所找到。當司馬隊長身心疲勞的帶著證物回到步履組,預備向總指揮彙報的時候,卻被麵前的情景氣得血湧上頭。“歸來了,司馬隊長。一起吃吧,我剛為大夥叫了外賣。”坐在總指揮旁,那個本該屬於自己的位置上,他今天一直極力追蹤的男人衝他擺擺手。司馬原一下子想起當初的那句:‘一會兒見,司馬隊長。’忘八……被耍了!
“你歸來的正好,”言琳指揮順手遞給他一個盒飯,“剛才我們有了新的發現!”
寬敞的房間裏並不明亮。占據半堵牆的落地窗被乳白色的厚窗簾遮擋,隻能從縫隙中偷得半點微弱的晨光。坐在床上的小夥子身著整齊的白襯衫跟杏黃色西褲,不知道是剛才穿好,仍是整夜都沒有換下。他像一頭習慣於黑暗的夜行性動物,悄悄的在光線射不到的位置等待。將相對一個人來說過於奢華的加大雙人床當作座椅,對於這個人來說意外的合適。誰讓他就一旦動起來,步伐誰都阻不住。小夥子手中拿著一個比他纖長手指略微寬一些的筆記本。深綠色的外皮,猛得看去像是精簡版本的聖經新約,然而封皮上沒有任何標誌,一片空缺。內側的書頁白裏微微泛黃,從它嶄新的外皮完全看不出這個筆記本已經有些年頭。微弱的餘光揮灑過來,隱約能夠看到裏麵貼著一張照片。
他的手指微微貼上頁麵,劃過圖片……穿戴血色嫁衣的女子已經沒有氣憤但願的形容。那雙睜大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生命的最後盡頭全力呼救呢?一陣流暢又古典的鋼琴曲傳來,他合上筆記走到床頭櫃前拿起手機。“喂,我是古風。”片刻之後,他拾起床單上的風衣套上,離開這座由黑暗所鑄成的城堡。重案組的步履總指揮處,各個警員都步履起來。最新的情報表明,門上的自動鎖屬於一位車主。這位車主像警方闡明在前一段時間因為車鎖出題目,他送去一家維修點進行修理,替代了車鎖。根據維修點的經營者所提供的員工情報,跟交叉搜尋關於酒吧事件受害女性,發現一位維修工王某的女兒也是受害者之一。因為王某正在外出進行修理功課,還沒有回到家或者工廠,警方一方麵鋪排人手蹲守等候王某,另一方麵派人跟當初調查王某女兒案件的警察接觸。“你好,我是當時接到王某報案的警員曹修文。”年已六十出頭,退休的警員曹修文朝來探查的警員伸手相握。“你們就是重案組的同道嗎?真是年輕有為啊。”曹修文忍不住稱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