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人全部大吃一驚,聽他這麼講,屍體隻是偶然發現,而且,當時不就是缺少雙腿的嗎?“其實太美了,你無法了解靈魂被震顫時的那種打動!經過我的手製造出的藝術品,是任誰都無法企及的藝術品!哈哈哈!你們不懂的,那是真正的藝術品!”
司馬原製止同伴責罵這個顯然是精神狀態有些問題的老頭,而是拿出另外兩起案子的照片。
“這兩個案子,你知道嗎?”老頭看向第三起案子的照片,枯萎的手抓上照片,仔細的賞識著。“這也是藝術,我的藝術品。哈哈哈哈!”
“屍體是從哪裏來的?別告訴我又是從博物館裏憑空泛起的!”另一個辦案的同事直奔重點。他顯然根本不相信老頭的說辭。
白叟的目光從照片上移開,盯著他們,執著又帶著點瘋狂。“買的。我在醫院有熟悉的朋友,拆遷的時候他們把新購進的標本讓了我一具。”
“別玩花腔,你哪來的錢!”辦案同道追問。“嗬嗬嗬,我的兒子不是在外埠工作,而是死了,我用他的保險金買的。”之後的審判進入僵局,不管怎麼追問,老頭隻是說什麼他是死體藝術師,這是他的傑作。顯然精神上不正常。
經由調查,證明白叟的話沒錯。他的兒子五個月前死於一場意外。老頭拿到一筆保險金,但是沒有用。對於一個年近垂暮的白叟,晚年喪子給他很沉重的打擊。無意中發現女屍能夠令他將‘死亡’,跟‘美’兩種概念聯係在一起,所以就病態的將屍體梳妝成女神的樣子容貌。之後用兒子的保險金從一家私家醫院購進屍體……這點也從他本人的銀行賬戶,跟醫院的記實可以證明,還讓警察順便找到了一個私自販賣屍體標本的組織,而將他們一網打盡。
而且,根據最新的驗屍結果證實,那具‘人體吊燈’中防腐劑的成分跟‘女神像’中的不同。而‘女神像’跟最初發現的屍體裏防腐劑含量相同。所以,後兩起是同一個人犯下的案子。轟動一時的‘人體吊燈’隻是由不法組織從火葬場收購的屍體加工而成。“這也符合我的推測,趙老頭跟我的心理測寫不符。”白鬆對於自己的推斷沒被完全推翻鬆了口氣。“古風最初說第二起案子格格不入,莫非就是這個意思?死體藝術師其實是兩個人;一個,是追求死亡藝術的趙老頭,另一個才是真正的凶手!”言琳明白過來。
“哼,那隻是偶合。真正的凶手還逃出法網,我們還需要繼承徹查。”伍健依然不能消除對古風的反感,將古風的功勞全部否定。警方繼承查訪之前郵寄那些寄展品的另一個博物館。那是家小博物館,早已倒閉。四處查訪下,當年的員工檔案記實早沒有了,無從找出有哪些工作職員,當初是誰寄出去的東西。於是案件再度進入僵局。
“司馬原,交給你一個任務。”言琳鄭重其事的對司馬原說。“你去請古風過來協助我們查案。”
“啊?可是?”司馬原偷偷看一眼在遠處忙碌開會的伍健,其實,在這一點上他跟伍健意見相同。盡量不要讓古風介入凶案調查,那家夥是個異常危險的男人。
“司馬隊長,你首先是個警察,之後才是你自己。不要讓個人的情緒攙和在工作中!他能匡助我們破案,就讓他協助我們的步履。我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得把他找出來,帶回來。”年輕又能幹的女負責人這樣對他說:“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