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酒,讓我如癡如醉,那個晚上的她,更是讓我如癡如夢,從那一刻起,我的心裏就放不下她了,她清澈的眼神,白皙的臉龐,豐滿的****,上翹的臀部,整日整夜的浮現在我的腦際,我幾次拿出手機,打開聯係人,翻開她的名字,看著她的手機號碼,耳畔響起她銀鈴般的話語,有事兒沒事兒都可以掛個電話,問個好或聊聊天。一種衝動,就想按下撥通鍵,理智關閉了衝動的閥門,今天,不能打這個電話,分開隻一天,萍水相逢,分別時間這樣短暫,沒有極恰當的理由,不能撥通電話,可我度日如年啊,有什麼更好的理由,約她出來呢?向她表白,告訴她,我喜歡她,愛她,如果她不接受我呢?或者說,她沒有看上我呢?那樣我一顆熾熱的心,會受到極大的傷害,一個人能被別人作為偶像愛慕,願意與你山盟海誓,地老天荒,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嗎?你在人家的眼裏是那樣的聖潔、那樣的優秀,心中的一尊女神,即使拒絕他,也不能用極刻薄的話語傷害他吧。她和我都孑然一身,我是真心向她表達一份愛意,願意與她海枯石爛、天長地久的呀;不是隻為了***圖一時歡快。這麼大、這麼慎重的事情,應該找一個白天,讓她對我的行為放心;晚上約人家出來,多有不便,還有可能遭到人家,對素未相識的我,產生一種行為不軌的疑心。這樣的事情不能電話裏表達,那樣未免有些輕浮,不太嚴肅。隻為了和她聊上幾句,打電話給她,未免有些冒冒失失會讓人感覺唐突、尷尬,在說了一些無聊的話,會令人不悅,甚至反感,更會貶低自己的人格,遭人唾棄,以後就再也不能聯係了。她留下的隻是一句客套話?不,我的直覺沒有欺騙自己,她心裏即使沒有掀起波瀾,也會漣漪一片。我艱難的捱到了周末,快下班時,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怯生生向話筒明知故問道:“你好,李賀君嗎?”
“是我呀,胡撤吧。”
“嗯,是我。”
“工作忙不忙呀?”
“忙時,腳打後腦勺,總的來說還算可以吧。”
“工作稱不稱心呢?與讀大學時胸懷大誌,有著遠大理想抱負差距蠻大的吧?”
“不算太稱心,讀大學時的理想抱負與現實之間有著天壤地別,那時的理想現在看起來就隻能是夢想啦。”
“理想與現實存在著太大的差距,隻要執著、努力,堅定自己的信念,雨後總會出現彩虹的。”
“謝謝姐姐的鼓勵。”
“嗬嗬,客氣什麼,姐姐我就是耍耍貧嘴,撿好聽的話說說罷了。”
“良言啊!良言,我要感謝姐姐的一片好心。”
“嗬嗬,太客氣了,謝什麼呢,好話又不需要錢來買。”
“舌頭雖是人體最小的器官;但它能說出世間最大的話,來鼓勵一個人成長。所以我要感謝姐姐。”
“那樣也好,你就在心裏默默為姐姐祈禱吧,祝福姐姐大富大貴,長命百歲!”
“一定會的,姐姐,幾點下班?”
“四點半,有事兒嗎?”
“也沒什麼事兒,想請姐姐吃頓飯,肯賞光嗎?”
“今晚不行,我有事兒。”
“明天呢?明天周六。”
“明天,我也忙。”
“周天呢?周天還會忙嗎?”
“嗬嗬,是的,周天也沒有時間。”
“周六或周天的晚上能出來嗎?晚上也還忙嗎?”我不甘心的追問的。
“這樣吧,等我不忙了,我打電話給你,請你好嗎?拜拜。”
“拜拜。”
放下電話,我陷入了沉思,是她真的四腳朝天,整天忙個不停;還是另有隱情,是嫌棄我,覺得我不夠優秀,不是當今姑娘心目中的潘驢鄧小閑,姑娘擇夫的標準,喪偶離異寡婦心中的偶像;還是她另有所愛了,分別僅僅一周,她就另有新歡了,這也有些太他馬尼快了點吧,一點點機會都沒能給呀,我幹什麼矜持、故作紳士等這一周呢?要是第二天我就打電話邀請她,大概她就不會投進他人懷抱裏了,我心痛的捶胸頓足,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此時,我耳畔隻有剛才她電話裏說的那幾句話,我翻來覆去,一遍一遍的琢磨,想從這幾句話裏,琢磨透她的意思,她真的有事兒忙;還是故意躲避我。有事兒忙,白天忙;晚上還忙,如果她真的想和我交往,在忙,晚上出來一起吃頓飯的工夫,還是會有吧;晚上都不願意見我,她一定心有所屬了,而立之年單身女人擇偶標準,金錢第一,人民幣堅挺是永遠的王道,至於人臉還是猴臉,個頭高還是矮,她們是不會在意了,憑借她誘人的姿色,在年齡、相貌、有沒有孩子等因素,均不做硬性指標參照的前提下,獵奇一位癡情大叔,還是不算太難的啊。想到這裏,我的一顆心都要停止了跳動,人呢,男人女人,物欲橫流的社會,將人們一顆本應善良的心,熏染成了功利的黑心。這樣想著,我一顆快要破碎的心,得到了修複,猛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吐了出去,找一位與自己百年和好,相伴終生的人,怎麼能隨隨便便,那樣的草率,不好好考慮的周全一些呢?這不是去妓院**,能**就可以配對,這是一個人的終身大事,兩個人要共同走完後半生呀,假如兩人不是心心相印,首先看到的不是彼此身上的優點和長處;而是房子、車子和鈔票等身外之物,將婚姻當成金錢買賣,將人淪落到金錢的奴隸,那是對婚姻愛情的褻瀆,更是對人尊嚴的褻瀆,是十分可悲的,那樣的婚姻能夠美滿幸福嗎?這時,我心裏期盼著她不要被金錢迷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會將一顆赤誠的心、真摯的愛全部給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