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早就死了,何必到現在。死就死,難得是你們不知道這種享受,也沒有勇氣去享受死亡。”
享受死亡?我還是頭一回聽說過這種說辭,我隻在地鐵,公交車或公共的場所裏見過享受生生命。
我想的太膚淺了,享受死亡,我們真的麵對死亡是多的慌張。
有些人生來都是嚇得尿了褲子,隻有大膽的人才能裝出這般安靜的模樣。但是說享受死亡他還是第一個,我也是第一個聽到這樣的真理。
“我啊,就沒出息的樣子。”記得每一次在酒吧,唱歌我學著抽煙,每次都會發覺我的眼淚都掉下來。
“呼”
大福兩口就吸完了所有的煙,似乎那赤紅的火也燒過煙蒂。
雨下的還是那樣滂沱,不得不加大了我們兩個人的聲音,這加大了的聲音後,對於不了黑白的人,確切的說更像是在吵架。
“這雨在不停,就要當誤事了。”
看著他焦黃的手指,我想問個明白。
“大福什麼事?不是說好的嗎咱倆出來敘敘舊的。”我摘下了眼睛,毫不費勁的感覺到我的眼有點像死魚的眼,因為它渾濁的什麼都看不見,更有些幹澀。
他說“哎,怎麼不上路子呢,老同學見麵哪有不整上兩三瓶的。”聽得他的話音我算是明白。
我重新的帶上了眼睛,心和腦像水洗的一明鏡,“你怎麼不早說啊。”我像監獄裏被獄**電了,蹦了起來,“走啊,在哪兒呢?不要讓他們等急了。”
“哎哎哎!”連番的打碟音,讓我有點受不了。
“怎麼了。”
“外麵還都是雨呢,為吃了那口頓飯濕了衣服多不值。”
我轉過身,匆忙的趴在石凳上,找到了剛剛帶著的塑料袋,要不是大福的提醒我這剛剛買的新傘豈不是又給別人做了嫁衣。
我笨拙的從石凳上爬了起來,手上一瞬間撐開那把新傘,就像一個新生嬰兒從母親的**裏降生,讓它見過世界。
“趕緊走吧。”
“你怎麼不早說啊,一點都沒變的樣子,還是太真誠了。人家沒說你就不知道去猜猜嘛。”
來到叫1991的名字的飯店,這個飯店在我的記憶裏,她似乎叫過很多的名字。比如羅那的晚餐,張家第一菜館。朋友搶過來說她就像一個待客的少女不知道換了多少裝,一棟三層的小樓,我順著牆的地基可以看到那不同種類的水泥和塗料,在一個拉電線的地方看到數也數不清的孔,斜著打進來,正著打進去,然後再打進來在打出去。似乎那麵一平方裏的牆就要爛掉了。
旁邊的長青鬆針樹也變成了,到現在我也認不清的那種花樹,我想給它起個漂亮優雅的名字,但是我的腦子裏總是像被誰攥了一把老是想著成年時的紅色。
好吧,到這裏了,我也實在想不出來了,就叫你“紅葉。”
“紅葉”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裏看過或者聽過。
但是一時真的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