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歲的男人是精品,事業有成、經驗豐富,是許多女大學生走捷徑的途徑。現在的許多女大學生很現實,隻要有錢,什麼事都會做。看今天晚上她來陪酒的架勢,也準保不是什麼好貨。”姚琴醋意大發。
“那她實習期滿,我讓她走就是了。”劉天龍信誓旦旦地說。
“你可要說話算數,不然人家真的不理你了。”姚琴聽劉天龍這樣說,臉上綻放出了笑容。
“你笑起來真漂亮,我要你永遠對我這樣笑著。”劉天龍讚美道。
“我隻笑給你一個人看。”姚琴聽著這樣的讚美,心裏像喝了蜜一樣甜。
“當然,等這件事了結後,我要光明正大地娶你。”劉天龍打了一個酒嗝說。
姚琴心裏一顫,她跟劉天龍好了許久,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等的就是這句話,現在看來劉天龍是真心的,這倒也不枉她的一片癡心了。她用嘴唇緊緊吻住劉天龍的嘴唇,兩個人一邊吻著一邊向裏麵的席夢思床挪去。
又是一個激情燃燒的夜晚。
第二天姚琴去單位上班的時候,史本善讓她到他辦公室去一趟。
在辦公室裏,史本善滿臉堆笑地說:“小姚,坐,我有幾句話對你說。”
姚琴沒有坐,她想聽他盡快把話說完。“我站著不礙事,您有什麼話就說吧,我還有事呢。”
“我這話你可能不愛聽,我勸你少和天龍來往,前不久他接你出來,被你小區裏的幾個老頭老太偷拍了,幸虧這些照片交到了陳虎的手上,如果被張一民看到了後果還不知咋樣呢。”
“這個事情我知道,我會注意的,還有其他事嗎?”姚琴顯得不耐煩。
“昨天庭審的時候,張劍的辯護律師拿你和劉天龍的聊天記錄做文章,揪住不放。”
“我和劉天龍的聊天記錄被他們拿到手上了?不會吧,我每次及時刪除的,他們怎麼會有?”
“現在科技發達,他們可以在你電腦硬盤裏複原,你的電腦有誰動過嗎?”史本善問道。
“沒有呀……有一次我生病,我讓張劍的妹妹回家幫我拿錢,後來我不放心又趕了回來,發現有兩個修水管的人從樓上下來,會不會是他們做的?”姚琴努力回憶著。
“那兩個人說不準就是公安局的電腦專家,我說還是事事小心為妙,你就是聽不進去。”史本善不高興地說。
“那我們怎麼辦呢?”姚琴一時無措。
“我倒是個救火隊員,你們點火我來撲火,不知道你今後怎麼報答我。”史本善邀功道。
“我讓天龍多請你喝酒行不行?”姚琴說。
“那是我們兄弟間的事,我到他那他還不會請我?我是問你怎麼報答我?”史本善不懷好意地盯著姚琴,色迷迷的。
“我還沒想好,等我想想吧,你要我怎麼報答你?”姚琴想到她和劉天龍之間的好事還真欠了史本善的人情,就直接問了起來。
“我是真心喜歡你,我要你的人,哪怕一次也行。”史本善說完跪在了地上。
“那不行,我這輩子隻屬於龍哥了,除了這個其餘的要求我都答應你。”姚琴著急地說。
“他和你也是逢場作戲,你不要當真。你想想,劉天龍坐擁富貴,又年輕帥氣,身邊什麼樣的黃花閨女、大家閨秀沒有,他會要你這個二手貨?你別做春秋大夢了。”史本善笑了起來。
“你別侮辱我們之間的感情。你如果想得到我的人,除非我死了,我勸你還是少動這個念頭,別再做白日夢了。我走了。”姚琴看著眼前這個同事加領導的人,心裏厭惡極了,她憤憤地摔門而去。
史本善看著姚琴離去的背影,心裏恨得癢癢的。“我就不信得不到你!”史本善覺得這是朵帶刺的玫瑰,他要想采得這朵花,就得冒紮手的危險。越是這樣,越是刺激他做男人的雄心,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史本善直吐了幾口唾沫。
一個星期後,王詩曼將這個案件提交審判委員會討論。
程天亮首先表明態度:“這個案件社會影響大,所以我親自參加合議庭並擔任審判長,從現有的證據材料來看,張劍已經構成了*罪。他作為人民警察,知法犯法,情節極其惡劣,應予嚴懲,所以合議庭量刑時在三到七年的裁判範圍內酌定判處有期徒刑六年,以上意見提請各位委員予以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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