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訴人答辯說:“這與本案無關,本案審理的是張劍涉嫌*案件,與姚琴和劉天龍不相幹,至於被告的辯護人的推斷隻是其一種主觀推斷,並沒有證據證實,法庭應不予采信。”
法庭辯論結束後,接下來是被告人最後陳述,張劍在最後陳述中說:“我沒有罪。”
程天亮說:“庭審到此結束,合議庭將根據查明的事實,擇日進行宣判,宣判日期另行通知。休庭!”然後重重敲了一下法槌。
張劍在筆錄上簽完名後,又被押進了警車。在出大門的時候,張劍隔著車玻璃窗,本能地用目光四處梭巡著,忽然他看到人群裏的桂花,他的母親也在焦急地向警車裏張望著,陪在她身邊的是張芳。
母親的身體更加佝僂了,兩鬢的白發更多了。張劍在心裏默念著:“媽,兒對不起您老人家了。”
警車拉響警報呼嘯而去,桂花在後邊追著,但很快就看不見了。
張劍又回到看守所,回到了8號監室。
姚琴沒有去參加旁聽,當然作為被告人的妻子,如果她申請去旁聽,法庭也會酌情予以同意的。她沒有這樣做。
她仍然像往常一樣上下班,但上班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她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是福是禍,但倒是希望這件事能很快過去。
晚上,她回到家,麵對空蕩蕩的房子,一種失落的感覺困擾著她。劉天龍現在在做什麼呢?他會不會想她?他怎麼連個電話也沒有?
她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卻不知看了些什麼。她打開電腦,點擊qq,那個“金凰一丐”的圖標始終是黑的。然後她又進到金凰論壇網站,“金凰一丐”也不在那裏。
姚琴懊惱地關掉電腦,在屋子裏來回踱著步。突然她想到天龍賓館去看一看,看看劉天龍到底在做什麼?
她下樓叫了輛出租車,直接開進了天龍賓館。
姚琴推開5188房間的門,隻見三男三女正在猜拳劃掌,興高采烈。
陳虎邊上坐著胡麗,史本善邊上坐著尹蓮,劉天龍身邊坐著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子,姚琴不認識這個女人。
“看來我是多餘的了。”姚琴轉身欲走。
“你來得正好,我正想你呢。”劉天龍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不是又有新歡了嗎?我在這妨礙你們的事,還是讓我走吧。”姚琴隻覺得惡心,她最恨拈花惹草的男人。
“你想錯了,她是新來的秘書,是史哥的侄女,剛剛大學畢業,到我這實習。你問史哥是不是?”劉天龍說。
“姑父,我走了。”那個女孩子跟史本善打了個招呼就走了,走的時候對姚琴怒目而視。
“你別冤枉天龍好不好,她真的是史哥的侄女,在天城管理學院學酒店管理,現在大學畢業在這裏實習,是史哥讓他過來陪酒的。”陳虎也證明說。
“是我侄女,名叫徐蕊,我老婆姓徐,是他堂哥的女兒,你不相信?”史本善笑眯眯地望著姚琴說。
“來喝杯酒,算我向你賠罪。”劉天龍拉著姚琴到自己身邊坐下,給她斟了一杯酒。
“我們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咱們也去找個地方樂樂。”史本善給陳虎遞了個眼色,然後拉著尹蓮離開了。
“那也好,你們自便。”劉天龍說。
陳虎和胡麗也緊接著離開了。
“琴,本來我就準備今晚和你單獨在一起慶賀一番,哪知史書記讓我請程天亮和王詩曼,這不那兩個人還在樓上快活呢。”劉天龍解釋說。
“我不信,今天我等你一天,你連個電話也沒有,現在編這些借口來糊弄我。”姚琴氣得用拳頭在劉天龍胸口直擂。
“是真的,那個王詩曼還要認你做妹妹呢,我說改天我做東,舉行個儀式,讓你們義結金蘭。”劉天龍說。
“我不喜歡那種女人,我才不要做她妹妹呢。”姚琴聽說過王詩曼的風流韻事,嘟著小嘴說。
“小寶貝,你不喜歡放在心裏,可別說出來好嗎?眼下正靠她幫忙呢,我讓她在張劍的案子上關照一下,能不判就不判。”劉天龍臉上掠過了一絲不悅,但他還是滿麵笑容。
原來是這樣,這個劉天龍還不錯,對待情敵還這麼寬容,這讓姚琴心裏又增添了一層好感。
“那個徐蕊,你可不許碰她。”姚琴眼睛直盯著劉天龍,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你們女人就是敏感,她是來這裏實習的大學生,又是史哥的侄女,我不看僧麵看佛麵,怎麼會碰她呢?再說人家年輕漂亮,又有文化,怎麼會看上我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