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放心,你拚著性命偷出來的東西,我一定會保管好的。你自己可要保重呀!”張芳心裏一酸。
“隻要東西在我們手裏,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姚琴安慰她說。
“嫂子,我錯怪你了。”張芳伏在姚琴的肩頭說。
“是嫂子對不起你們。”姚琴拍著張芳的肩膀說。
“不,嫂子你是好人,等我哥出來,我們一家人再團圓。”張芳擦著眼淚說。
說到團圓,姚琴心裏湧上一絲溫暖,她苦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
兩個人又說了會話,這時東方露出魚肚白,姚琴才和張芳、何慧分手而去。臨走時,姚琴請張芳代她向張劍表示自己的歉意,並說:“我愛他,如果有機會,還做他的妻子。”
“嫂子,我哥是被陷害的,不久就能出來了,到時你把這話親口對他說吧。”說完,張芳嘻嘻地笑著走了。
“不會有機會親口對他說了,我多想親口對他說呀。”姚琴心裏默想著,然後乘車回到了市區。
劉天龍沒想到栽在一個女人身上,和史本善發了瘋地尋找姚琴。與此同時,一個從北京來的女人蔣紅也加入針對劉天龍集團的鬥爭。姚琴從容安頓好一切,誘殺了史本善,然後和劉天龍一道沉入鳳凰湖底……
劉天龍是個情場高手,在得到徐蕊的處子之身後,心滿意足。
樓下傳來的打鬥聲驚醒了他,他突然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他想起姚琴和史本善水火不相容,不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他罵自己糊塗,徐蕊遲早是自己口邊的肉,哪急在這一時?
他胡亂地套上衣服,趿著拖鞋直奔房間而去。
房門是開著的,屋內空無一人。劉天龍直奔自己的密室,打開保險櫃,裏麵除了現金分文未動外,賬本和光碟不翼而飛。
頓時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腦門,他一下子癱倒在床上。
他慌亂地撥打史本善的手機,手機關機,他又撥通了史本善家裏的電話。電話響了許久,那邊才接通了。
“這麼早,又有什麼事?”史本善睡意朦朧。
“你昨晚是什麼時候走的?”劉天龍厲聲問道。
史本善感到很奇怪,平時劉天龍無論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都稱呼他史哥,用這麼直接而急切的語氣倒還是第一次。
“我是一點多鍾走的。”史本善記得自己回家是兩點來鍾,那麼從天龍賓館出發應該是一點多鍾。
“姚琴人呢?你走時她還在不在?”劉天龍顯得氣急敗壞。
“我走時她還在呀,怎麼了?”史本善有些疑惑。
“你別睡了,出大事了,你快來我賓館。”劉天龍說完掛掉電話。
史本善與劉天龍相識十多年,還從來沒有見他這麼亂過方寸,於是穿衣急忙打車來到天龍賓館。
史本善見到劉天龍時,隻見他蓬頭垢麵,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正坐在地毯上抽煙,煙頭扔得一地都是,上好的地毯被燙出許多小洞。
“天龍,你是怎麼啦?”史本善嚇了一跳,關切地問。
“你為什麼要走?姚琴對你怎麼了?”劉天龍翻著兩隻死魚一樣的眼睛,直盯著史本善。
“那個婊子養的,我弄了她一次後,她就醒來了,開始胡鬧,我壓著她再搞第二次,被她咬破嘴唇,我打了她一耳光,她跑出來拿著水果刀說如果我再強行,她就要自盡,於是我就回家了。她怎麼了?是不是想不開了?”史本善將經過敘說了一遍,然後擔心地問道。
“姚琴失蹤了,她走時打開了我的保險櫃,將我送禮的賬本和一些光碟全部拿走了。”劉天龍有氣無力地說。
史本善也感到大禍臨頭,他氣急敗壞地說:“你這個蠢豬,你記什麼賬?看來我們這些人都要被你害死了。”
劉天龍見史本善第一次用這樣的口氣罵自己,也是十分懊悔,原指望耍點小聰明,現在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良久,史本善勸慰他說:“你不能這個樣子,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姚琴,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她家裏派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