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
“可有人證?”
“沒有。風某一個人習慣了。”
“你是否會武功?”
“會。”
“用的兵器可是劍?”
“是。”
“我再問你,身形可有八尺?”
“有。”
“那晚可有受傷?”
“有,可是那……”楚翹擺手,接著問:“你的包裹裏可隨時帶著夜行衣?”
“這個····”風雲尋思半刻,最後果斷承認:“有!可是我根本沒穿。”
楚翹鼻子裏發出冷哼:“你的衣服出自鶴舞國,我雲翔怎麼會紡織那種經緯斜紋的布?”
幾個問題下來,罪證已經十分明顯直指風雲。
“你本是雲翔國人,舞邪太子不會愚鈍到在這個時候挑起事端吧?”說完視線轉到舞邪的身上,犀利的光眸,燙到了鶴舞的傲氣太子。這個女人好厲害的口齒,一席話說得滴水不漏,把風雲幾乎逼到了牆角兒。
風雲聽她一番話,猛的驚醒,環視公堂,找到舞邪的身影,眼中有著惜別。在他的記憶中是舞邪救了他,如今是還他恩情的時候,他絕不會拖累了他和他的國家。
“瑞王妃,好厲害的辯才,分析的絲絲入扣,風某佩服。事到如今,風雲想逃脫恐怕很難,也罷,風某的確是做了此事,與舞邪太子無關。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說完垂下頭,不再說話。舞邪的一顆心總算放下。
刑部尚書見此,使勁兒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大膽風雲,行刺皇子在先,企圖掩飾罪行在後,按我雲翔律例當處以斬刑!”此話一出堂上的人麵麵相覷。
“風雲,你可服本官定罪?”刑部尚書不管那些什麼表情,繼續問道。
“風某服罪。”
“好,念你也是條好漢,本官給你個痛快,明日午時,教場行刑!來呀,將人犯帶下去!”
刑部尚書十足威風了一回。風雲被帶到死牢,等著明日處斬。公堂恢複了平靜。
再看這瑞王妃,此時正冷眼看著風雲被帶下去。人雖冷傲了些,可是那頭腦可真不是蓋得,一席話居然把風雲掐的死死的,想不認罪都難。
“王爺、王妃,各位使節,此案已經告一段落,明日午時,教場行刑。”刑部尚書恭敬的站起來。
雲兆洋等人也站起來相繼告辭。他和楚翹走在最前邊,後邊跟著舞邪和玉珠。還沒上馬車,舞邪出聲喊住兩人:“王爺、王妃留步。”
一雙璧人轉身,看見舞邪正笑嗬嗬的看著他們,目光遊離之處有意無意的掃到楚翹臉上。雲兆洋心裏已經將他罵了個遍,好個舞邪膽敢窺視他雲兆洋的女人,遲早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舞邪太子有事?”挑著冷眉,邪邪的問道。
“哦,隻是向王妃道謝,若非王妃剛剛仗義相助,你我兩國必是兵戎相見。”舞邪說著,眼睛一刻沒離開楚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