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章 永遠成為一種慢鏡頭2(1 / 2)

從場上下來的畫畫和歐傑也是一身大汗,甚至都喘著粗氣了。她們麵麵相覷,很久地說不出一句話。這就讓小MIKE抽空溜到了小周迅這裏,及時地通風報信。

“什麼,不會吧?你別嚇我啊!”奔奔的反應最為強烈,誰讓他是班長又是安老師的得意門生的呢?這不是要在老師的眼皮底下公然地犯錯誤嗎。

“怎麼辦呢?”奔奔看了了小周迅一眼,小周迅先是一聲不吭,然後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奔奔和小MIKE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搞定!

就是在說這種比較堅硬的話時,小周迅臉上仍是帶著一絲笑容的,是那種有點茫然和憂鬱的笑容,她沒想到自己也有搞不定的時候,怎麼老師會不知道評委中有自己的安老師,早知如此,那不是可以早打招呼了嗎,何必弄得現在這樣被動呢?

大約15分鍾後,小周迅他們上場時,緊張的情緒就要稍稍好一些了。既然已經有畫畫她們作鋪墊了,小周迅就覺得沒什麼好怕的了,因為她跟畫畫的心情肯定是不一樣的,如果說畫畫心裏對安老師有愧疚感的話,那麼小周迅是沒有的,她這個學期才轉校過來的,所以沒有承擔那麼多的感恩的成份。

所以客觀地說,小周迅他們的表演要比畫畫他們要好,但是這個小品從演出的效果來看,不怎麼能感染人感動人。後來安曉然稍稍想了一下整個下午的節目,似乎都是《約會》《小保姆》《白衣天使》《兩代人》這樣的,內容無非三個方麵,一個是抗非典的內容;一個是保姆市場的問題;一個是兩代人之間的衝突,然後又以兒女輩的懺悔作為結尾,這個懺悔對演技有一定的要求,比如你總要跪在地上流出眼淚來吧。

流出眼淚來對小周迅來說算不了什麼的,隻是當配戲的小MIKE上場時,人們又開始議論了。那位導演評委說,下一次晚會,一定要給他安排個節目,繼而他又說,這個周曉迅以前不是藝校的嗎,她跟過劇組的……

整個下午最為神奇的人就是小MIKE,他竟然沒有暴露雙重間諜的身份,不是在安老師麵前,而是指在畫畫和小周迅麵前,也就是說,她們彼此知道都有節目,但是不知道雙方都有一個小MIKE。

整個下午,安曉然都在想同一個問題,要不要向邵校長彙報,這是一個兩難的事:說,不好;不說,也不好。說了,邵校長肯定還要怪罪,問題出在自己班呀;不說呢,是知情不報罪加一等。

唉,安曉然又想到了李大衛,要是在平時,她可以向大衛請教,或者幹脆就讓他去解決好了,但是現在這種非常敏感時期,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唉,要是沒有秘密,就像生活中沒有非典該多麼好啊!

沒有秘密,小MIKE的尾巴就不會翹到天上去了,這個話當然是誇張,不過呢,他的灌籃已經有了差不多六成的把握了,而且已經有一兩次可以像猴子一樣地掛在籃筐上表演體操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