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少尉道:“胡說,你們的已經把新娘子的帶到煙白坳的幹活,還敢說是假的?!死了死了的!”
拉土蘇還算講義氣,他趕緊攔在了索拉巴亞的前麵。
“太君,我們的帶來的不是新娘子,新娘子的跑了,我們帶來的是八路軍的女機要員,人質,人質的幹活。”
偽軍翻譯一瞪眼說:“那還不把人質帶來證明一下,不然皇軍立刻踩平了你的鳥窩!”
“是,是。小的這就去帶。”
“不用你去,皇軍的親自去!”
日軍少尉說道。
“那太君,女八路機要員就住在我們房子後麵右邊的第三間裏。”
“恩,你的良心的不錯,死了死了的沒有。”
說著,日軍少尉走出了門。
門外還站著幾個“日軍”士兵。
他一揮手帶著兩個士兵就到了關押黎燕的房間。
看門的團丁想阻止,還沒說出話來那,就被兩個“日軍”士兵一刺刀一個,“哼”了兩聲當場倒地。
黎燕見自己的臥室突然闖進來幾個日本鬼子,以為是來糟踐自己的。伸手抓住一隻碗就朝日軍少尉砸了過去,日軍少尉身手敏捷的一把接住了碗。
“八路軍花姑娘,大大的漂亮。反抗的不要,陪皇軍睡覺的好好的。”
日軍少尉逼近了黎燕。
黎燕不肯受辱,猛的一頭朝牆上撞去。
日軍少尉一把抱住了黎燕的腰。
“燕子,看清楚了,是我啊!”
正要掙紮的黎燕聽見了熟悉的聲音,馬上一楞。
“是你,鄧參謀長?”
“哈哈,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啊。”
鄧一飛鬆開了黎燕,黎燕卻委屈的一頭撲進他的懷裏哭泣了起來。
“好了,燕子你受委屈了,不要哭我們這就回部隊去!”
鄧一飛還真動了感情,他在八路軍裏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感覺到了他在日本軍隊裏從未感覺到的震撼,時常被同誌們的友好真情所打動,他甚至後悔自己幹嗎是個日本人那,要是個中國參加八路軍是多自豪的事啊。
黎燕這才發現自己被鄧一飛摟的緊緊的,她羞的臉紅了起來。
“謝謝參謀長,謝謝同誌們來救我。”
“自己同誌還不是應該的,客氣什麼,你要是沒事我們這就走,劉副司令還在寨子外麵等我們那。”
“我沒事,參謀長你剛才裝日本人裝的真象,一下都把我給蒙住了,不是你拉的快,我這會兒都成烈士了。”
黎燕純真的說道,但鄧一飛心裏還是“咯噔”了一下。
“我們哪兒舍得讓我們的燕子成烈士那,一定得等你成了家,有了革命的下一代才有資格犧牲那。”
“參謀長真會開玩笑,人家還小那,成什麼家啊。”
“好,那先不開玩笑,咱們馬上走,你要裝出不情願的樣子跟著我們出去,別讓索拉巴亞那家夥看出破綻來。”
鄧一飛在前麵走,兩個“日軍”押著女八路機要員跟在後麵。
到了剛才的索拉巴亞的房間,日軍少尉說:“你們的蠻子的說謊的沒有,機要員的我們的帶回青石崖武騰太君的審問。”
“這,這恐怕……。”
索拉巴亞想日本人一定是看黎燕長的水靈,要帶回青石崖****去了,他自己可就是雞飛蛋打了。
“怎麼,你的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