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等之製，行於商周之前；郡縣之設，始於秦漢之後……是知因時製宜者，為政之上務也；觀民立教者，經國之長策也。且夫列封疆，建侯伯，擇賢能，置牧守，循名雖曰異軌，責實抑亦同歸……由此言之，建侯置守，乃古今之異術；兵權勢位，蓋安危之所階乎。
（《周書·文閔明武宣諸子傳》）
【譯文】
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的製度，盛行於商周之前；郡縣的設立，開始於秦漢之後……可知依據時代的不同而製定與之相適宜的製度，是為政的最主要的任務；觀察民眾的情況而設立教化，是治理國家的長遠謀略。而且分封土地，設置諸侯，選擇賢能，設置牧守，名義上雖然說不一樣，實際上還是相同……由此可以說，建立諸侯，設置牧守，是古今不同的統治術，掌握兵權和勢力地位，大概是安危的憑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