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殺人遊戲 43 狗王在哪裏?(1 / 2)

方青河說要通過拘押我,來改變對付凶手的策略,還說要通過我來將內奸給引出來。

我覺得他說的很靠譜,而且相比較而言,我也更願意留在警局,而不是睡在家裏來做釣餌引誘凶手。因為即使明知道留在家裏我其實也是安全的,那種時常發生的毛骨悚然的事情還是會讓我失魂落魄。

所以我就衝方青河點了點頭,說:“方組長,我會全力配合你的。”

是的,我不是嘴上說說而已,一直以來我就非常信任方青河,而通過他剛才和我的一番對話,我越發信服這位儒雅的大叔了,感覺他就像經曆過歲月沉澱的金澤,風度翩翩,冷靜而智慧,而且做事果決有魄力。

方青河笑著拍了拍我肩膀,然後說了句:“這幾天要辛苦你了。”

說完方青河就讓我走在前麵,而他則跟在後麵,我們一起出了地下室,然後離開了這裏。

我跟金澤是坐的同一輛車,因為金澤並不知道方青河和我的談話,所以他應該不知道我和方青河的約定,我在他眼裏就是嫌犯,但他並沒有真的拿我當嫌犯,路上他一直很安靜,似乎在思索什麼,時不時的還要扭頭看我,應該是想要判斷我是否真的是凶手。

等到了警局,給我簡單的錄了口供後,因為我並沒有真正定罪,不可能移送監獄的,所以就把我送去了看守所。通常情況下看守所裏都是十人左右一間的,但因為我情況特殊,所以是單獨的房間,其實是便於他們監控。方青河跟我提過,在我拘留的房間裏已經秘密安裝了幾個角度的攝像頭,包括門外。而之所以把我送看守所拘留,而不是留在警局的置容室,也是想給凶手存在和我接觸的機會,畢竟看守所這邊的人肯定是比警局雜的,凶手出現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說來也蠻好笑的,這一夜我在拘留所睡得還特別的香,也許是因為擺脫了偷窺者的緣故吧。加上我不像其他被拘留的人,還得被安排手工或者宣講之類的活動,我整個人都很閑,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反倒是讓我整個人輕鬆了下來。

不過等到第二天我就有點急了,一切都太風平浪靜了,別看我現在安全,而要是一直這麼下去,對我其實是非常不利的,因為外麵一旦不發生點什麼,那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證明要殺人就離不開我。雖然這也能說明方青河的推測,沒有我參與,凶手不會行凶。但要是一直這麼下去,那其實更能說明另外一點,那就是我被關了,我沒法分裂人格去給幫手下達任務了,因此案子就斷了……

所以第三天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慌了,我第一次開始期待聽到有人被殺的消息,雖然我知道這樣很殘忍,但我真的期待著。

然而並沒有,所以我突然就慌了,我感覺這個凶手冷靜的讓人害怕,他似乎猜到了方青河為何關押我,所以遲遲按兵不動,他似乎比警方更耗得起。

當然,其實我心裏還有另外一個想法,我的內心真的開始有點動搖了,我甚至經常在某個瞬間在那想,我會不會真的人格分裂呢?會不會我真的親自參與了這一係列案件呢?那麼我曾經遺忘的記憶又是什麼呢?而這或許就是凶手最想要看到的。

而就在我快被自己弄得精神崩潰的時候,這第三天的晚上,突然就有進展了,而且情況出乎我的意料。

這晚我吃完拘留所的飯,一個人焦急的捋了一遍案子扔一無所獲,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的時候,房間的鐵門突然就被打開了。

當我看到門口的情況,我就震住了,門口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是何平,還有一個竟然是我父親。

我是單親家庭長大的,我爸是一個泥瓦工,一直在南方打工,雖然苦點,但一個月也有五六千塊錢,像我這房子就是他幫我付的首付,其實我一直並不想花他的錢,讓他勞累,但我知道我爸這樣才高興,所以我才接受的。其實我一直很感恩我父親,也很愛他,但我們之間的互動其實很少,一直以來我覺得自己挺不孝順的,所以這一次發生了這麼大事我也從來沒給他打電話說過,因為我不想讓他為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