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人家好寂寞,好想要給你生個小孩。”
看到對方發過來的消息,我呼吸一滯。我23了,可畢竟還是個處男,因為從小受到農村的影響,心理還是比較保守的。
許是見我好久沒回。對方繼續挑逗誘惑道“哥哥,快來麼,人家那裏都快濕透了。”
說實話,當時沒忍住,下體竟然微微有了反應,畢竟我可是個純正的處男**絲。
看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古人誠不欺我也。
“多少錢啊”我憨憨地回了消息。
“十萬”
對方回的很利索,卻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尼妹,感情大晚上消遣我啊,別說十萬,十塊小爺都嫌貴,真是當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什麼樣的妞值十萬?
“嫌少啊?那就五十萬,錢姑娘有的是,隻要你人來,我隻要孩子。”
“是你給我錢啊?你不是春姐?”我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對麵發來了一個譏笑的表情,便沒了消息。
過了好久,才又發過來一個地址,“快沒時間了,我在風歌城,記住過來找我,我老公每晚十點之後不在,你懂的。”
接著對方的頭像便灰了下去。
這把我弄得莫名其妙。
理一理,發現這個事情是這樣的。
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給我了一個地址,讓我在晚上十點以後趁她老公不在家,和她啪啪啪,並且要讓她生一個孩子,事成之後,給我五十萬作為報酬。
如果簡單地說,這不就是借精生子麼?
我恍然大悟,原來,前幾天好像是在電線杆上看到一則借精生子的廣告。
當時覺得QQ號好記,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就順手加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麼?那麼,我不就是發了?五十萬呢,足夠我賣多少個腎啊,可見當時不勞而獲的幻想還是嚴重腐蝕著我的身心健康的。
想到這,趕緊去找剛才的QQ號,必須得問清楚了再說,可是,無論我怎麼翻好友列表,都找不到剛才那個“從棺材裏爬出的女鬼”。
不會是對方把我拉黑了吧?不至於吧,那她圖個啥。
我憑著記憶再次輸入那個QQ號,搜索出來的結果竟然顯示查無此號。
真是晦氣,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到手的五十萬就這麼飛了。老子就是個窮叼,還真以為會有天鵝往懷裏撞啊,除非她瞎啊。
我搖了搖頭,把晾幹的錢揣到衣袖裏,爬起來,向市區走去,走了約兩個鍾頭,終於到了城鄉結合部,這時天也亮了。
隨便在街邊吃了碗混沌,找了家小旅館,倒頭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剛開始睡得挺香,隻不過後麵一直在做夢。
夢裏我很焦急,好像在找什麼。
在一個昏暗悶黃破舊長長的樓道裏,樓道的盡頭是一口巨大的石棺材,我不停地走呀走,可是無論怎麼樣,那口巨大的棺材,始終是那麼遙遠而不可及。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終於走到棺材前,這時,從棺材裏爬出了一個披著長發的人,看身形應該是一個女人,她穿著一件豔色古樸的旗袍,像是明清時代的款式,她的姿勢很怪異,四肢完全扭曲了,這讓我想起了曾經很有名的一部日本恐怖片“午夜凶鈴”。
她是背對著我,我很執拗的繞過棺材,想要看清她的臉,可是無論怎麼轉,她始終都是背對著我,過了好久,我驚訝的發現這個人,她……她竟然沒有臉,她兩麵都是脊背。
我大叫一聲醒了,迷糊中聽到她一直衝我喊“我在風歌等著你。”
然後睜眼就看到了脫了皮的天花板,此時已經是初秋了,天氣轉涼,可我仍然睡得滿頭大汗,看看了表,已經下午五六點了。
去浴室衝了一下涼,到底是小旅館,連個熱水也沒有,水龍頭的水也是一會大,一會小,折騰了幾下,腦子算是徹底的清醒了。
風歌到底是什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點我還是相信的,看來我剛才在夢裏還在琢磨這件事,想想也是,五十萬呢,對一個窮鬼來說,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