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雖被捂住了嘴,但她依然“嗚嗚”叫喊著,掙紮著,極力阻擋李鏗韌對自己的侵犯。要是在以前,對於李鏗韌“毛手毛腳”的動作,她也就是象征性地抵擋幾下,隨後就從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一想到李鏗韌成了太監,連個和尚都不如,心裏就異常的反感,看他一眼就覺得惡心,更別說跟以前那樣親親我我了。
可李鏗韌著急啊!他想看看杏兒的****長出來沒有?她那裏叫李世財這頭老牛拱成啥樣啦?
可俗話說的好“人慌無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李鏗韌隻記得杏兒的腰帶是一根絲帶,並且隻係一個活扣!當下就急火火地拽住杏兒腰間的一個繩頭就拉!
可誰知道他這一下竟把那個活扣拉成了死扣!
杏兒的褲腰一下子更緊了,李鏗韌費了好大的勁才伸進去三根手指頭!
“哼!”杏兒心裏一下就踏實了,她停止了掙紮,鄙夷地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的李鏗韌,挑釁地笑道:“李大少爺!別忙活了,就是褪下來又能弄成啥事呀?”
“老子就想看看你那裏叫老家夥弄成啥樣了!”李鏗韌邊說邊著急地打量杏兒的褲子,尋找可能的突破口。
“啊?!”杏兒的臉上立刻像著了火,通紅!
她憤恨地“剜”了李鏗韌一眼,“呸”了一聲哭道:“你們這一家子真真沒一個好東西,一個比一個變態,下作!你……你看了又咋樣?有本事……你有本事……”杏兒眉頭一皺,接著眼睛一亮,幽幽地說道:“有本事你把我弄到你跟前,我從早到晚守著你,一步也不離開,盡心盡力地伺候你,那樣咱倆都高興,多好啊!”
“哎!這倒是個好辦法!我回去就跟我娘去說,可你現在總得先叫我看了再說!”李鏗韌說完又去扯杏兒的褲子。
“哎……”杏兒無奈地看了李鏗韌一眼,想了想說:“髒了的東西,有啥好看的?你還是趕緊想法把我方才說的事辦了,你想咋樣就咋樣!”
“可……可我……”李鏗韌還是心有不甘。
杏兒臉一板,扭向一邊,“今兒個除非你殺了我,否則……哎喲……”杏兒突然覺得自己的腰帶一鬆,褲子一下子就褪到了膝蓋處。
杏兒大驚失色,急忙彎腰去提。
可這一切哪能逃過李鏗韌的眼睛,他立刻就紅了眼,伸手就撕。
“哧啦”一聲,杏兒的褲子就成了兩片。而就在這一刻,杏兒的褂子突然竟一下子敞開,白花花的胸膛呈現在鏗韌眼前,晃地鏗韌兩眼隻發花。
李鏗韌心裏那個喜喲!幸福來地太突然,他一時竟不知道先“把玩”下邊還是上邊?猶豫之中,就覺自己的褲腰帶“嘣”地一聲斷了,隨即褲子自動褪到了底!同時,隻覺一雙冰涼冰涼的小手“刷”地一下鑽進了自己的襠間。
“我的個娘哎!”李鏗韌驚地一跳三尺高,雙手緊緊握住襠間。
可那個冰涼的小手緊隨而來,隻一下
就拉開李鏗韌的手,在他那兒狠狠地捏了一下。
“哎喲!疼死我了!”李鏗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打著滾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杏兒一時嚇呆了,方才還要侵犯自己的人,轉眼前竟成了“受害者”!這到底是咋啦?
杏兒正看地“迷茫”,卻覺一雙冰涼的小手一下子抓在了自己的胸前,杏兒隻覺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間傳遍了全身。
可眼前啥也沒有啊?
那雙小手在杏兒的胸上一陣又摸又捏。
“哎呀!有鬼啊!”杏兒驚恐地尖叫起來,雙手在胸前胡亂地抓撓著,好似有啥東西附在上麵。
“咋啦這是?咋啦?”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隨即老幹薑出現在二人麵前。
杏兒驚叫一聲,忙抓起衣服護住身子。
老幹薑登時就看呆了,好白好嫩的身子啊!
比當年玉蝶的身子強一百倍!
“滾!滾一邊去!”李鏗韌看到老幹薑一臉饞相,怒從心起,拾起一塊石頭就朝老幹薑砸了過去。
“啊……”老幹薑傻了眼,自己離得忒近,沒法躲,隻得眼睜睜地看著那石頭飛過來。
可隨即奇跡出現了,那石頭竟定在離老幹薑的臉一尺多遠的半空中,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一般。
忽地,那石頭急促地來回擺動幾下,隨後就朝李鏗韌飛了過去!
李鏗韌完全傻了眼,他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在那裏,下一秒,他的臉就會開花!
說是遲,那時快,就在那塊石頭離李鏗韌的鼻子尖三寸遠的地兒,又停住了!
這次是一隻大手抓住了這塊石頭,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哪來的小鬼!大白天的竟敢在這兒撒野!是不是連鬼也不想做了?”
這時三人才看清說話的竟是銀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