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鬆要結婚了,新娘不是心中所以愛的人!一顆心卷起,瑟瑟的苦!忘不了初始的愛人曉霞,更忘不了那一幅幅刻在心裏,既心酸,又美麗的畫卷。每次他總要站在夜空下瞭望著遠方,每次都能看見那副笑臉,那笑好美麗!笑的猶如花兒般燦爛!每次他都會情不自禁的回應那幻覺中的笑容!
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能讓人忘記過去,忘記悲傷!然而對一些鍾情之人來說,也許時間,更讓他們憂心忡忡,更讓那份情濃烈!像永鬆這樣的人,也許太過癡情!難道說,一個癡情的人,命中注定就要悲傷嗎?那麼他的婚後生活又會怎樣呢?
白興英早在永鬆定親的那一天,就喂養好一頭豬崽子,就盼著永鬆結婚,把豬殺了辦酒席用,這回願望來了,隻見她忙的又是打掃衛生,又是洗被罩的,幾天下來累的直不起腰來。永鬆的兩個姐姐也提前回來幫忙,隻見一人帶著一個孩子高高興興的回到娘家,一到家就免起袖子和白興英忙乎起來。
在永鬆定親那一天,永金為了考試沒能回來,為此永鬆還抱怨他,他告訴永金他結婚時,一定要他回來,為了這,永金特意請了假,興高采烈的回來參加堂哥的婚禮。永金一到家,二丫跑了過來說“大哥你怎麼才回來呀?”
“怎麼了,二丫?”
“鬆哥結婚,爸早就去了二爸家”
“不對呀!鬆哥明天結婚呀?今天他跑去啥子?”
“二爸家今天殺豬呀?!大媽說了,那些用不上的豬下水,今天我們一大家人都吃了它,啥子豬血啊!腸子啊!豬蹄全燉了它”
“哎呀!二丫你快別說了,你看口水都流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
兄妹倆挽手手來到誌理家,永勝跑了過來,擺出一副很闊氣的樣子,耀武揚威的“嘿!高材生你回來了”
“永勝,你小子這衣服不錯啊!很好看”
“那是,告訴你,我好歹也是生意人,哪像你,一副窮秀才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酸”
“你少挖苦我,我到是懷疑,你這衣服是不是又是翻糧倉,偷錢買來的”?
“去去去去!哪壺不開提哪壺”
二丫一聽,捂嘴嗬嗬嗬直笑……
一進院子,誌理忙招呼到“永金,回來的正好,幫著摁豬,把豬殺了”
白興英牽著一頭又大又肥的大白豬走出豬圈,然後誌信,誌明,在加上金花銀花姐妹倆,永茂,永金,十好幾人都走了過去,唯獨不見永鬆一人。一群人想把這頭摁倒,結果上演一場人豬大戰!
“誌明,快快快,抓住豬耳朵”
“哎呀!不行,太滑了,三哥,不行就把豬腿綁上吧?”
“綁個屁!我還不信製服不了牠”說著他撲了上去,隻見那豬突然蹦了起來,誌信騎在豬背上,再看那豬四處亂竄,嚇的所有人四荒而逃,誌信大聲喊“快呀!都跑個球,快抓住豬耳朵————”
誌信從豬背上顛了下來“哎呦!我*你個豬雜碎!摔死老子了”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哄堂大笑。誌信不服氣他再一次撲向大肥豬,就聽豬嗷嗷亂叫,誌信大喊“誌明你個砍腦殼的,還愣著搞錘子,上啊————”
“來咯”
然後誌理誌明還有永金,幾人一擁而上,死死摁住大肥豬,白興英縮腳縮手的拽著豬尾巴,生怕豬蹄子蹬著她,誌理來了氣!罵到“死婆娘,你個死人,快去拿繩子啊————”
沒等白興英拿來繩子,豬又玩命掙紮,四蹄亂蹬,豬蹄子一下蹬在誌明的褲襠上,就聽他一聲慘叫!捂住褲襠一個勁叫苦。他氣不過,就聽他大聲說“把******拿來,我殺了牠”
永勝跑去拿刀,誌明接過刀,對準豬下吧插了進去。一場人豬大戰結束,隻見大肥豬四提不住抽搐,不一會就安安靜靜的躺在案板上一動不動,誌明擦擦手上的豬血,隻見滿額頭的汗,然後說“蹬我,老實了吧”
哈哈哈.......
這一天在忙忙碌碌中結束了,到了夜裏,誌理家的飯桌上圍滿了人,大人孩子好不熱鬧。當白興英端來一盆,香噴噴的肉時,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流口水。
晚飯過後,永鬆一個人走出院子,永金很是關注他,當他一出院子,永金也跟著出了院子。永鬆來到河邊上,他望著河水被風蕩起的波紋,似乎他最愛在這塊安靜的地方思念著遠方的人。永金站在他身後,他本想離開,可一想,都來了,何不於他聊聊呢,隻聽他喊到“鬆哥,一個人在這想啥呢?”